了,除了夜里还修炼以外,白天跟变了个人似的,到处跟着李小玉疯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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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下女孩子们流行的游戏,她一一玩了个遍,休沐那天,甚至还跟着李小玉请假去了镇上看了杂耍和听书,还尝了镇上最好吃的云客来酒楼的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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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尺目瞪口呆地看着她结完账后,一本正经溜去后厨,然后一通威逼利诱,给帮厨塞银子、说好话,好说歹说,换来了几味上好的秘制调料,扭头就收进七叶雪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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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趁着杂耍摊子边的人不注意,悄无声息调低了火圈的高度,避免烧到猴子尾巴尖上那一小撮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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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头还扔了块果皮在一个贼眉鼠眼的扒手青年脚下,让他摔了个狗吃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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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傅长宁,你你,你!”它瞠目结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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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性格跳脱得,它几乎要以为她被哪个皮孩子附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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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华长街,车水马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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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李小玉正在跟水粉摊前的小贩讨价还价,人高马大的李二伯伯守在远处,看着二伯娘和小儿子吃面,时不时向两个小姑娘投来关切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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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傅长宁咬了口糖葫芦,甜得眉眼微弯:“问尺,我好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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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鲜少有这么情绪外露的时刻,宛若一只即将离开囚笼飞向天地的鸟儿,每一根羽毛都充斥着自由和快活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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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尺看得微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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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素来是习惯她从前的模样的,盖因修士大多如此,稳重自持,沉静大方,便是有什么情绪,也绝不外露。这是万万年来,修道人最习惯的模样,也是它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