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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知辞仰视着这位正当华年的太后娘娘,话语中的“我”字并未让她产生平和亲近之意,反而显现出更加狂肆的嚣张。
“太后娘娘的身体最近有何异样?”
关静姝也正在打量她,穿着太医服更显伶仃一点,唯一的优势在身量高挑,能叫人做个明眼瞎,权当她是个男子。
谢安行事招摇,不拘礼法,可见一斑。
“情欲更甚从前。”关静姝抿了口茶,腹中有些饥饿。
从昨晚到现在粒米未进,这场欢爱着实可以算得上心力交瘁。
“臣学艺不精,脉象并无异样,就是……”温知辞说到半截就没了声。
关静姝最懒怠和这种人打交道,三两个字卡在喉咙口,非得咀嚼慢咽才吐出来点,还是一半。
“直说。”
她将茶盏撂下,目光落在殿前的山水屏风上,山势连绵,郁郁葱葱。
很像颍川的风景。
“娘娘并无中蛊毒的脉象,比半年前还要康健,保险起见,臣回太医院就修书给师兄,或许他能诊断出来,”温知辞见她面色沉稳,未有发作的事态,又接着补了句,“娘娘在房事上可稍作节制。”
还没吞咽下去的茶水呛在喉咙口,刺得喉管发疼。
关静姝犹疑地看了温知辞一眼,她昨天才破的身,怎么着也担不上纵欲过度吧?
“谢过温太医。”她垂眸,余光看向温知辞的脚尖。
温知辞知道,她这是要送客了,告辞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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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瓦上积着一层厚厚的雪,白茫茫的,在阳光下化开些许,滴答地往下淌,砸在高低的地砖上。
关静姝揉着太阳穴,面色晦暗不明。
宫女菱枝殷勤地上前服侍,双手轻轻按压着她的额角。
她并不是自己带进来的心腹,因着祖传按摩手艺,办事妥帖,才入了她的眼。
关静姝今天瞧谁都不对劲,看菱枝的眼神也带着幽深的试探。
菱枝心下咯噔,还以为自己不知何时露了行迹,按压的手也重上几分。
“罢了,”关静姝叫停,“传膳。”
早膳的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多时辰,午膳的时间还未到,也不知道传的是哪种。
菱枝低眉对外吩咐,索性都传上,今天的太后娘娘,不好伺候。
关静姝是欲求不满,在还没搞明白自己被谁暗算之前,再酣畅淋漓的性事都隔着层忐忑,连带着淫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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