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招架不住,肾上腺素大幅提升,过度的兴奋竟让他有种快要吐出来的感觉。
幸好,伊戈花了很短的时间便适应了这奇特的滋味,他尝试着抽送了两下,男人那里面的小洞竟像长了张嘴巴似的裹着他那处吮吸,柔软湿滑,比蚌肉还柔软,又比温泉还滚烫,更重要的是,他终于完全占有了易川向他敞开肉体,到达了除自己以外从未有人玷污过的圣地,与之合二为一,水乳交融!
只是这可苦了易川。眼泪就像公共浴池天花板上的水滴,源源不断地往下掉,他仰着脖子,嘴巴大张着,偶尔喉头发出几声喑哑的震颤声。
很快,他的身体被肏得快速颠动起来,上半身在木质的坚硬桌面上下摩擦,白嫩的背部被磨通红,可这点疼却被下身狂猛的抽插硬生生掩盖了过去──肿痛的直肠口好似靶子中心的红圈,频频遭受着重击。男人气喘吁吁地全力肏干着,哪怕是块钢板快要被日穿了,更别说只是一圈脆弱的软肉。
他不知道自己里面是不是已经给干破了,也不知道现在是疼多一点还是爽多一点,只听得见肛口被两颗大钢弹似的睾丸撞得啪啪狂响。
“呜啊!!!阿好、救命!呜呜好痛、要捅穿肚子了啊啊阿好啊啊——”
易川语无伦次地乱叫,两只手死死地把着方桌上方的两个角,像是抓着救命稻草似的不敢松手,姿势如同耶稣受难般圣洁,事实上却在做着苟且肮脏之事。
他本能的决策是对的,只要撒开手,身体就会不平衡的天平一般往下倾斜,整个身体都会将伊戈的肉茎作为唯一的支撑点,只怕是睾丸都得挤进去。只可惜这点挣扎完全抵挡不住伊戈的凶悍的进攻——桌子如同老式洗衣机似的在巨大的震荡前后摆动,四个桌脚就没有能同时落地的机会,在抽插中砰砰狂响,连带着整间屋子的吊灯都像地震般震颤,悬在空中的白炽灯左摇右晃,将两人的影子拉长又缩短,整个画面迷离又淫靡,光怪陆离得不似人间,倒像是一场醒不过来的梦境。
“呃啊……呜嗯……”易川的嗓子已经叫哑了,随便哼两声都跟猫叫似的,羸弱又嘶哑。此时的他哪里还有以往那副高高在上,清冷又不近人情的监狱长形象,反倒是像不敢忤逆丈夫的童养媳,边流着泪边任人摆布。
会阴处的内部像是有一阵龙卷风,大力的搅动,前后同时被刺激到,又酸又麻,紊乱的呼吸越来越轻,小腹好像被什么热热的液体打湿了。易川费力地抬起头往下看,不看不知道,自己半勃的阴茎马眼大张,伊戈每顶一下,那里就跟农村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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