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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睡了我情人的白月光。
就像是从另一个地方获得了存在的证明一样,纵使我嘴角还被打裂着,这几天我还是忍不住笑,满心恶意。
秦舒肯定不知道,自己捧在心尖尖上的人就在一墙之隔被自己肏了个里外熟透,如果知道,他肯定鼻子都得气歪了。
我无时无刻都在笑,这一笑起来,情路不顺的秦舒就又处处看我不顺眼了。
他把我关在房间里吊起来打,抄起拖鞋抽我的脸。
我浑身被打得没有一块好肉,反而不痛了,越打越开心起来了。
或者说我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我放开始肆大笑,开怀大笑,疯疯癫癫地笑。
血沫从我鼻子流到嘴巴,我知道自己现在很丑,却还是觉得好笑,在那里挑衅一样咧着嘴巴。
秦舒打到后来似乎也累了,粗粗喘着气,丢掉了拖鞋看着我的脸,他从来没有看到过我这副样子,只是神情古怪地骂我“傻逼”,然后又甜甜蜜蜜地去找自己别的替身小情人了。
哦,我似乎忘记说了。
他有很多个替身小情人,都是一比一找白月光摹刻的,但他唯独最不肯放过的是我,活了不肯放过,死了也不肯放过。
他估计是觉得我疯了。
我也觉得他疯了。
谢宴也疯了。
这个世界都他妈是疯的。
但我还是想要用我嘶哑的声带说,这是我听过最好的笑话。
我的快活持续到我进医院。
因为谢宴来看我了。
秦舒在旁边假情假意地说我遇到劫匪,还流下了几滴鳄鱼的眼泪。
我冷眼旁观着,在座的都是门儿清,我都看到谢宴额头上忍耐跳动着的青筋了,只能在心里冷笑。
这狗逼男人,缠着人说话都不能利落点。
好不容易哄走了秦舒,谢宴就跑过来去摸我的脸,眼眶一下就红了,强作着笑,咬牙不解道。
“被他打的?你又何苦受这气,还不如与他一刀两断。”
我被他摸得龇牙咧嘴,又笑嘻嘻的没心没肺模样。
“你就当是我自作自受吧,我就是欠的,被打死了也活该。”
谢宴脸上的笑一下就淡了下来,他漆黑的眼珠盯着我看了会,就别过脸去淡淡道。
“那就当是我好心喂了驴肝肺吧。”
我咔嚓咔嚓咬着大拇指,心里却想的是把我卖了的我便宜老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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