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不久后夭折,于是她一心以为是濮阳殊克死了她的小儿子。
整个天都城的人都知道这是一位不详之子,濮阳潜意欲隐瞒,但,这种事情又岂是隐瞒的住呢。他出生的那一天,整座天都城的人都看到那赤红的天空。濮阳殊检测天赋时,那位从罗浮山来的道长更是给他批命为“命主天煞,■■■■。于天获罪,无所祷也。”
命格一出,天都城的城民都上书要判其绞刑,那位仙长却连道不可不可,问其缘由,他却只是仔细的看着濮阳殊的脸,脸上带着些许的疑惑,最终只说此子身带因果,不可轻杀。此事便也不了了之。
奶娘秋娘进来的时候,眼中带着怨愤。苏茗知道,她大概是又与丈夫吵了架,具体缘由却不甚清楚,想必又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每每在丈夫那里受气,秋娘总是习惯发泄在濮阳殊的身上。最开始她只是用手去掐濮阳殊的腰,后来,见濮阳殊只是逆来顺受,别人也不管濮阳殊,便越发变本加厉。
库房本就克扣濮阳殊的月例,再经奶娘一盘削,却是盘削的干干净净。
秋娘一进来便看见了搭在凳子上的湿衣服,嫌恶的皱了皱眉,倒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丢出一个饭盒,随后就出去了。
饭盒里面的饭菜在她重重的一放下发出些许细碎的声音,碗碟碰撞。如果有汤,想必早就洒了。
他挪到桌子上,打开饭盒。饭盒里俨然一片狼藉,许多汤水都溅了出来,而饭菜早已没有温度。
苏茗惯来有些洁癖,看见这一幕,已然是倒尽了胃口,他终于还是放下了筷子。他想,这样的日子……
也许是他还不够饿吧,等自己饿够了,自然会习惯这种饭菜。
就像濮阳殊一样。
从今以后,他就是濮阳殊……了么。他感觉到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