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起落中雪虎向前倾身,他面部的裂口下传来长声低吟,锯齿上缘断断续续地滴答下扯断的金液,而他肩膀上那丛最为扎眼的流质更是扭动着蹿升,落下更多的星星点点,又被其本身重新吸回。
这种风格一点也不“雪虎”,但得承认,眼下对方一切的所作所为都让他舒服极了。他现在进入的地方比刚才的“口腔”更凉一些,却更加湿滑,柔韧的通道中甚至做出了细致的褶皱,那些层叠的部分被自己坚硬的器官完全撑开,反过来又簇拥着聚拢,在绞紧与放松之间来回切换——玉怀谨一向是受人瞩目的演出者,但如今似乎雪虎才是在表演独舞的那一个,而他只是个欣赏这一切的观众。玉怀谨享受地昂头眯眼,想专心体会怪物所独有的诡异而美妙的体验。
在雪虎毫无停歇的取悦下,玉怀谨第二次射进了他的身体,不知是不是错觉,当他高潮的时候,雪虎体内的流质忽然沸腾了片刻,根本等不到精液喷溅出来,而是直接附着到射精口吸吮,让玉怀谨觉得自己的大腿肌肉都抽搐了一阵。
手臂一直被压在扶手上不免有些酸疼,时间久了简直别扭极了。玉怀谨向后倚着靠背转了转脑袋,语调慵懒:“到此为止吧。我们已经度过足够多的时间了。”
雪虎没有站起身,反倒是缓缓向玉怀谨的方向压上去,他的身形有些摇晃,无论是裂缝嘴巴还是眼睛的孔洞都失了几分往日的张狂形状,金液依然在流淌,但方向统统变成了向下,他看起来就像——喝醉了。
玉怀谨当然知道平日里的雪虎有着饮酒的爱好,而且也从未见他醉过,更何况他确定自己早先借着邀请对雪虎实施催眠时,对方身上并无酒精的气息,那么能让他醉到如此地步的……
从头到尾,雪虎都喝下了什么?
这个答案几乎下一刻就浮现在玉怀谨脑中,他的精液。
“噢可怜的醉鬼,雪虎……”玉怀谨的慨叹如同咏叹音调,尾音渐渐消没,雪虎俯身覆在了他身上。
醉酒的家伙在自己对酒精的渴望得到满足,或者彻底被酒精麻痹到无法动弹之前,是不会停止的——这一点雪虎也是一样,更别说他的“酒量”,称得上是非常好。
汹涌不绝的刺激蒙蔽着他的头脑,四肢百骸的神经堆满了爽快的信号,直到再次巅峰之后的短暂清醒,玉怀谨才注意到金色的流质已经与他如此贴近
——他好像在融化……金色的怪物全身的流质都好像在融化,不断地向四面八方延伸,就着与玉怀谨相贴合的地方,向他的身上各处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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