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还空着一大片地方,郁离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病号服,殷晏荣轻轻描过衣服的外面,就可以摸到乳环的凸起。
郁离身上的乳环,阴环,甚至塞在后穴里的肛塞,没有殷晏荣的许可,一般是不会取下来的,可是今天男人似乎厌烦了这些装饰,脱下病号服后,第一件是就是把这些都摘了下来。
“嗯。”郁离的呻吟轻浅却又足够暧昧,长期扩张的肛门,即使是拿下了肛塞,也不会立即闭合,湿润又鲜嫩的入口,足够让男人完全没有勃起的阴茎进入。
然而即便是专门调教出来的身子,在殷晏荣的眼中也不过是一次又一次告诉他不能勃起的证据,理智上如何克制自己的联想,男人也很难不会在情感和尊严上受伤。特别是在这种劫后余生,没有男人不想抱着情人用最原始的语言倾诉心中的感情。
殷晏荣进了郁离的身子,可是正如他所预料的,那玩意儿软绵绵的,没有一点点反应,连带着他心中都升起一种恼火来。
郁离被他抓着肩膀,微微有些吃痛,但是他也没回头,一截雪白的颈子乖顺的垂在男人眼前,他慢慢说道:“殿下,是比恩人更重要的人。”所以才会有这种强烈的愿望,希望能一直留在男人身边。
郁离的话语像清风一样抚平了殷晏荣的焦躁,男人闻言只是低低笑了起来:“你还小呢。”他是第一个在白纸上作画的人,所以现在郁离身上全是来自他的烙印。郁离这么小,对于情爱的认知能有几分,不过是之前一直演着爱他,如今出不了戏而已。
这边两人温情脉脉,那边越安却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他骗了殷晏荣这种事情根本经不起查。虽然郁离没有事情,但是黎烁晖和郁离争执时只隔着一道墙,他完全可以听到,等黎烁晖从昏迷中醒来,他故意不说郁离的位置这件事就会曝光。有那么一瞬间,越安也想过假借自己在听音乐没有注意到来搪塞殷晏荣,然而等殷晏荣过来后,不过一个淡淡的眼神,他的心顿时就凉了,一五一十的承认了自己隐瞒了郁离位置的事情。
“小安,你搬出去吧。”殷晏荣抬了抬手,只住了越安开口争辩的动作,他扫了扫越安脸上羞愧,震惊的表情,说道:“如果我没想到,他会死在里面。现在人没事,也是你的运气。”
越安怔了怔,不可思议的说道:“你要杀我给他陪葬吗?”他跌坐在地上,看向殷晏荣的眼神除了难过,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恐惧。
殷晏荣皱了皱眉,他对越安并不是无情,可是越安被嫉妒冲昏了头脑,做了他绝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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