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想着晚间吩咐秦氏,再为自己纳一房美妾,聊解寂寞。于是按下不提。
且说这赵春景又使起了坏,竟问雾怜道:“怜哥儿可不要欺骗父亲。你是哪门子的完璧,竟套在肉棒上不松嘴?”
他将雾怜按在秦氏身上,自己的阳根也不曾拔出,只与秦氏的肉棒一道,在雾怜两只淫洞之中一前一后,你进我出。
雾怜被两只肉棒撑大了肚子,爽得只是大哭,根本顾不上赵春景说什么,也再不管什么处不处子、完不完璧了。他哪里能料到,嫁入赵家明明是做寡妇的,却被人这样反复地奸,新婚第二日便被婆婆与亡夫的兄长双龙。婆婆破处他女户,大伯子肏他腚眼,打桩似的片刻不停,真教他爽得无可不可。他头顶那个寡妇髻,也被颠得散了大半,哪有半点寡妇样子。
雾怜在欲海里颠簸,几乎忘了自己是谁,不知所以,手都要摸起自己白嫩男根了,忽见两个丫鬟,托着金镶玉七宝尿壶过来,一个放在他尿眼跟前,一个放在秦氏处。雾怜这才想起来,他被婆母肏屄,原是为了放尿呢。
于是这一对婆媳,纷纷都不敢只顾享受了,赶忙放松尿眼,一滴一滴漏下尿来。
这主屋正堂之上,便见一对婆媳相对抱坐,身前都放了金盆,正滴滴地漏尿。这秦氏婆婆的蠢物,钉在媳妇子的女户里,自个儿腚眼里却也含着木质阳根,挺着腰一上一下,又是奸那媳妇,又是被那男形狂奸,漏着尿竟也不乱。这媳妇子则更淫乱了,明明身量娇小,却贪吃吞了两只那阳粗大的肉棒,肚腹都鼓起两处,还不知足地扭屁股乱动。
雾怜嫩白男根已然喷了几次,两个洞穴也早已一片狼藉。偏还要凝聚精神,一颗颗地往下滴尿。尿壶有婆子督管,倘或快了,婆子便拍打他屁股,倘或慢了,婆子便掐他奶头,真是爽死雾怜了。
“呜呜,不要了——”雾怜忍不住求饶。
秦氏怕丈夫不喜雾怜哭闹,连忙侧过脸去,含住雾怜樱唇,在嘴里吮吸起来。这婆媳当众亲吻,看得赵家男人们更血脉贲张。
于是又过了不多时,雾怜便将赵春景夹射了。可他这婆婆秦氏久经调教,肉棒早不敏感,不被玩弄女户也轻易射不了精。加之尿水远未漏尽,也不敢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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