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然知道被人瞧见金莲便是失了贞,遑论被个男人捉在手里揉捏赏玩。
“不,不可——”
他惊哭着缩回脚,求助地望向堂上公婆,却见众人都习以为常,婆婆秦氏更笑道:“波儿也是年岁太小,没有见识。这脚有甚可玩?波儿且扒开衣服,瞧你嫂嫂的腚眼儿呢。”
雾怜哪里想到赵家人竟这样荒唐。然而既已进了这虎狼窝,院子的门也落了锁,他身娇体软一个小双儿,根本无路可逃,只能死死抱着丈夫的灵牌,盼他显灵来救自己。他丈夫赵春明自是早已经死得透透的了,任凭赵春波扒开了雾怜的喜服,露出一只圆滚滚的蜜桃也似的屁股,当场揉搓起来。
“嫂嫂的屁股竟像雪团似的呢!”赵春波惊呼,说着又去摸雾怜粉嫩嫩的穴眼儿。
二少爷赵春景也坐不住了,竟解开雾怜上衣,玩他不盈一握的雪白奶子。赵春景是娶过妻的,很自然便将雾怜酥乳含进嘴里吮吸。可怜雾怜抱着丈夫灵牌,竟被当场脱了个精光,奶子屁股分别在赵家两个不同男人手里,由着他们评头论足。
雾怜一时羞愤欲死,崩溃大哭。
赵自敬却没怜香惜玉的心思,只将丧子之痛撒在雾怜身上:“你们且省着些,不准破了他完璧。明日便绞了他头发,给我儿子守寡去!”
雾怜最是爱美,一听公公说要绞他头发,当场便慌了,跪在赵自敬脚下哭道:“父亲可怜我!”
赵自敬却不理他,冷哼一声便走了。这秦氏一向唯丈夫马首是瞻,当面也不敢说什么,只轻拍了雾怜肩膀,眼神示意他稍安勿躁,便急忙跟着赵自敬走了。
雾怜见公婆二人都不搭理自己,一时万念俱灰。想到自己不过二八年华,便要被迫削发,从此成个秃子,心里实在害怕极了。他跪在蒲团上大哭,二少赵春景是个没良心的,一边玩他奶子,一边还与他调侃,“怜哥儿便是没了头发,也是个美人,二哥哥一样喜欢你的!”
雾怜心里恨赵春景说他的风凉话,又不敢反抗他。
幸而四少春波总算还有些良心,见雾怜怕得不行,赶紧安慰道:“嫂嫂,我二哥哥是逗你玩呢。明日我们兄弟两个,便一道央了母亲,去父亲那里为你说情。父亲他老人家刀子嘴豆腐心,定不会强逼你落发的。”
雾怜听到这里,忙哀求道:“两位哥哥救我!”
赵春景眯着眼睛,点着雾怜的小奶头一圈一圈地捻,“说情是可以,只是怜哥儿要把我兄弟两人伺候高兴了,我兄弟才与你说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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