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喝的醉醺醺的,我被他们灌酒,也昏昏沉沉的,想着好不容易见一次面不要生气,把这几个朋友送走就可以单独相处了。结果他非要带着他们一起回酒店,说是太晚了学校不让进了。我不愿意和他们睡一间房,所以花钱给他们开房......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除了他,还有两个男人也在我们的房间里,我的睡裙还被扯坏了......我没叫醒他们,收拾好东西就出来了......坐公交车到车站,发现钱包也不见了,手机上也只剩几十块钱......”
曲既对着手机上这一段话愣是几分钟没说出话来,要不是许小慈正满脸疲惫地坐在旁边,她简直要吐槽这是哪个不入流的江湖骗子编的谎话,一点儿也不真实。
不过看许小慈在陈述这件事的时候气得发抖,曲既就信了,而且凭她对许小慈这段时间的了解,这姑娘确实是这么傻的,要不怎么能莫名其妙地跑家里来做红酒卧蛋呢?
曲既思忖了一会儿,想打几个字安慰许小慈,发现九宫格输入法被换成了26键,她便放下手,轻轻揽住许小慈的肩膀,把瘦小的姑娘揽进自己怀里。
“睡会儿吧。”
许小慈轻轻嗯了一句,把头靠在了曲既的脖子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许小慈抬眼的时候发现曲既已经睡着了,她的呼吸很轻很慢,让人忍不住想要伸出手指去她鼻边探探到底还活着没有。许小慈尽力克制住自己这种愚蠢的想法,小心翼翼地起身扶曲既坐好。
曲既睡觉的样子很好看,睫毛不长,但是很密,把下眼睑盖得密不透风,薄薄的嘴唇咬得很紧,几缕碎发遮着侧脸,映着窗外照进来的车灯,半明半昧的,煞是动人。
“咦,今天怎么还化妆了?”许小慈忍不住问出了声,幸好声音不大没有吵醒对方。
一定很累吧,来回奔波后的曲既纵使睡着了也难掩倦态,一向清冷高傲的她窝在臭烘烘的车里,叫许小慈很是心疼。
“小妹,快到了。”
黑车司机转过头提醒。
许小慈点头,伸出一根食指戳戳曲既的肩膀,“蛐蛐,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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