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流书把每月工资上交大半当房租。
糖果巧克力藏在卧室角落,但还是被拥有狗鼻子的alpha给闻到了。
“你身上……怎么有股Omega味儿?”
刚吃完糖没来得及刷牙的沈流书:“……你闻错了吧,哪来的Omega。”
岳沉直勾勾盯着沈流书的嘴唇,稍长的发丝垂落遮挡住英气爽朗的眉眼,昏暗灯光下显得有些阴郁,攥住沈流书的手腕,低头细嗅:“在你嘴上。你跟Omega亲嘴了?”
本就满溢狂躁的红酒信息素霎时沸腾起来,将黑发beta严丝合缝地包裹,钻进微张的红润朱唇里一遍遍冲刷。
沈流书一无所觉,他只是觉得岳沉离得有点太近了:“哈?你没事吧兄弟?我就吃个糖而已,可能这个糖是Omega做的,你有病去治别在我这发癫。”
瞥见beta冷淡中带着点排斥的眸色,岳沉像被烫到一样松开手,背过身去四处翻找药箱,宽阔的肩背略微佝偻,“对、对、药,得再来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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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流书啧了一声,alpha易感期就是麻烦,他两三步走过去,挥开岳沉抖得跟帕金森一样的手,帮人找到药,刚倒进手心确认数量,岳沉已经等不及了,干燥灼热的唇贴上他的手,湿濡的舌头一卷把药吞进去,也不就水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