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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呜——!”
这一记顶的又深又重,欲望被充分掉动的发情小穴欣喜若狂,“陌生”的气味和与从前略有不同的形状都成了催淫剂,逼穴一点不满不适都没有,迫不及待地含住肉屌,死死咬住,痉挛高潮。
身体早在不知不觉中被潜移默化地调教到习以为常,即便察觉到信息素有异,还是会欢天喜地的迎上去,活像是接惯了客人的淫乱肉壶,不管是谁都能进来这销魂窟好好爽上一爽。
直到男人忍不住伏在陶乐耳边发出粗喘,陶乐这才察觉到不对劲。
颈环可以隔绝98%的信息素,剩下的那点要凑的极近才能闻见。
现在距离足够近,耳畔的声音也很陌生,陶乐浑身都僵住了,大脑木然半晌才开始迟钝地转动。
正在操他的,是谁?
他此时此刻才发现自己的姿势多么被动,手臂被束缚,身躯被男人牢牢压制,连跪着的双腿都被男人的膝盖强行分开,只能摆出门户大开的姿势任由侵略者肆意妄为。
质问呵斥?拼力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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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哪一种都不适合眼下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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