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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的袍摆微有些皱,
锦绣轻轻地弯下腰,
再给他理理,
理出刀切一般的线条和折痕。
锦绣站起身来,
目光凝在男人身上一动不动,上下打量一会儿,轻捧着他的脸,
说:“这样子,
很好看,
我家相爷,
一向是最最俊朗好看的!”
说着说着,
嘴唇微微翕动着,声音哽咽,
“好好爱惜自己!保重自己!不要和那些人僵,做做小人吧?哪怕不做小人,
至少,
至少……”
她说不出来了!怎么说呢?以卢信良的脾性惯例,即使面对铁梳重刑,
也是不卑不亢,
绝不会吭一声,
主动招认自己那些被指控弹劾的犯罪事实!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这就是他的气节啊!所谓的他们老卢家的气节!
卢信良点头,
没有说话,只伸手一把将锦绣搂紧在怀里,下颔紧抵她的头顶,就像之前他抱锦绣那样。
早晨的阳光,蓦然射进来。六月的天气,居然不见有多热。
他就那么把锦绣抱着,紧搂着,下颔抵着锦绣的头,一直摩挲,不停摩挲,来回地辗转厮磨。
那被搂紧在怀中的女人,身子虽一直在颤抖,然而背脊与他,却是挺得一样的直。
脚步声踢踢踏踏,不一会儿,宫中的掌印大太监翁思奇已经走了过来,身后是几个年轻小宦官并几个皇帝御前的贴身侍卫,当然,是来带他走的。卢信良现在说到底只是被弹劾指控,罪名没有坐实。他们对他倒还算客气。
“卢大首相,请吧?”一个小宦官说道,嗓子尖声尖气。翁思奇在旁边卷着圣旨,也是做请的手势。
院子瞬间闹腾起来,哭嚷的,惊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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