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那年龄相仿的少女,也让出了自己的躯壳。
甚至,宫溪山与承平军所做的付出,秦不闻自始至终都不知晓。
秦不闻是奸佞吗?
释空垂眸,面对着眼前的金佛,双手合十,也不过低念了一句佛号。
咚
何处传来钟声。
声音贯耳,好似佛语呢喃,梵音万千。
秦不闻缓缓睁开眼睛,这才发现她的枕角濡湿,眼角还带着未干的泪痕。
她有些失神地抬头看向高处,久久不能回神。
她的副将说,三十万承平军从未因此怪过她。
那个奄奄一息的少女说,姐姐要张扬肆意地活着。
她好像,久违的做了个好梦。
秦不闻勾唇笑笑,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撑着身子起来,这才注意到,寝室中的好梦香已经燃尽,房间内甚至一点香气都闻不到了。
天色尚早,秦不闻睡得很好,便没了什么睡意。
她披了件衣裳,推门而出,想要去庭院坐坐。
只是刚一开门,秦不闻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庭院外的男人。
暖黄色的灯笼将男人的脸映照得格外温柔,男人长身玉立,腰线清越,他一袭月白长袍站在灯光下,美轮美奂,眉眼清俊。
秦不闻愣了愣,便见男人的目光也朝着她看过来。
四目相对,季君皎的嘴角染了温柔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