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相反,只要控制好用量,或许可以抵消母蛛毒的毒性,但…”
突然,六笙痛苦嘤咛一声,眉头狠狠皱起,紧接着嘴角蔓延下鲜红的鲜血。
樊笼连忙把捣好的药倒入一片对折过的方纸上去喂她,只是既白却一把抢过要亲自来。
临到药入口,樊笼突然喊住既白:“你…可想好,我只是说可能,但从没试过,万一不行或者加重毒性,我跟你就一样是罪人了。”
既白抱住六笙的手抖了下:“就算这样,也要试一试!”
随后将药面一举倒入六笙口中,由于太干,六笙本能想吐,这时旁边伸过来一个茶杯。
既白看了眼妄徒,马上接下喂她喝,或许是加了很多冰糖,又或许知道喂她的人是既白,六笙没有过多抵制。
随着时间推移,六笙脸上的表情渐渐缓解下来,脸色也开始变得红润,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特别是既白,桃眸都已经发红。
樊笼背过身悄悄抹去眼角恐惧的泪水。
妄徒也大松一口气。
可是没过多久,既白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她的脸色太过红润!几乎已经越过正常人的脸色!不正常!
樊笼也意识到不对,一把推开既白,抓起她手诊脉:“坏了!小子!真的坏了!小六原本中的那两种毒不仅仅是两种毒而已!其中一种被破解,另一种马上会融合第一种合成新的最致命的毒药!依旧无解!更糟糕的是这次!两种毒不仅融合在了一起而且还吸纳了我刚刚研磨的毒,现在!是真的无解!”
说着,六笙的脸已经红的与地府的岩浆一般,嘴角的血也重新开始源源不断向下流,更糟糕的!樊笼注意到六笙盖着的白色被子,在她小腹那一部分已经有血迹开始慢慢渗透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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