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捂住腹部都不敢。室内设有监控,先生一定看得到,让自己一时舒服的下场通常都很惨烈——他曾经在罚跪一小时中偷懒跪坐了一会儿,然后就被勒令跪满两小时,附带二十皮鞭。
那是沈白音跪得最久的一次。
但这次给他的感觉竟然和那次差不多。时间上是缩短了,体内翻涌的痛感让他很是难捱。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样漫长,计时器终于大发慈悲地发出“叮”的一声响。沈白音几乎是立刻爬起来,踉踉跄跄地奔向卫生间。
二楼书房,姜谨言看着青年进入卫生间,抬手把监控显示屏关掉。
小猫咪这次做的不错,可惜没有小鱼干吃。
*
沈白音重新跪直身体时,调教室的门把手转动。
姜谨言闲庭信步地走进来,依然是那么光鲜亮丽,运筹帷幄。
相较之下,沈白音的模样狼狈,见到姜谨言时眼眸低垂。在刚才漫长的煎熬里,他无数次想,只要先生出现在他面前,他一定立刻扑上去求饶,要抱着先生撒娇,求先生操他,用身体勾先生上床然后躲开那些该死的惩罚……
可等真熬完了,先生回来了,沈白音又无比冷静且柔顺。
他如一根被无限拉长的弹簧,极力紧绷,仿佛随时都要断掉,却又韧性极佳,永远不知道极限何在。
姜谨言给他蒙上眼罩,绑在圆形转盘上呈大字型固定。手腕,脚腕,腰腹,大腿,都被黑色皮革牢牢扣住。
沈白音从始至终都很乖顺,被剥夺感官,任他摆布。
“我会用各种刑具抽打你。”姜谨言注视着被他全然掌控的青年,“一共二十六件,每件打两下。如果打第一下时猜对是哪件刑具,第二下就免了。听明白了吗?”
“明白,先生。”
“那就开始了。”
第一鞭从左胸斜到右腹,划出一道长长的红痕,蜿蜒得如同蛇吻。
沈白音不假思索道:“蛇鞭。”
“正确。”姜谨言换了一样。
啪!
这次是从右胸斜到左腹,在腹部打了个交叉。
沈白音闷哼一声:“马鞭。”
“正确。”
啪!
“牛皮鞭。”
“正确。”
啪!
“唔……散鞭。”
“正确。”
啪!
“……皮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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