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的婚庆司仪第一次主持今日这般大场面的军婚,昨晚一夜未睡,背诵台词。
今日又直面满场武装,胸中热血激荡。
想想自己生平最悔最憾之事便是未从军。
司仪长了一张国泰民安的国字脸,开口也是沉稳磁性的国泰民安音。
竹屋大门外,战术匕首划开晨雾,二十四柄仪仗军刀交错成钢铁穹顶。
两端站着今日要成婚的一对新人,皆身批戎装,英姿飒爽,
胸前皆挂着三排资历章,其中第一排级别略章底色为橘黄色,镶嵌两颗金色的五角星星。
夏知安没有等余牧舟走向自己,而是二人噙着笑,同时走向对方,这代表二人组建的小家,
不是某一人的单向奔赴,而是共同奔赴的一个健康,正常,用爱谱写的温暖之家。
观礼的人群,人山人海。
人海里,夏革文夫妻和夏氏族人站在一起,看向成婚的二人,看向夏知安,泪花闪烁。
昔日在他们手里讨吃喝的小姑娘长大了。
她,长大了,长大了!
已经成长为一棵他们仰望的参天大树。
幼子跟着她,茁壮成长,已经甩了同龄人十万八千里。
问古往今来,什么能比过身披戎装来得更光宗耀祖?
夏家,想过大医,想过村官,但从未奢望过军职,军官。
自己出了三!
宗族的凝聚力比任何时候都要强烈,都要团结,
夏氏子弟们都生机勃勃想要大展宏图。
李碧英喃喃自语:“我昨晚梦见二娃了,她对我笑她是不是原谅我了?
我给她做的百子千孙被,她是喜欢的吧?”
二娃的公婆在村子里住了三个多月,她躲在暗处见了好多回,
还登门送了自己种的核桃,蟠桃,水蜜桃,脆桃,
他们看起来就很贵气,有文化。
二娃要是不适应,被欺负了咋办?
夏家帮不了她,只有靠大娃和小安了。
李碧英抬衣袖摸眼睛,她想听二娃再喊她一声“妈妈”,
她给二娃做了新衣裳,用的新棉花。
车队已经启动,向婚礼举办地点行驶。
身后,跟着浩浩荡荡的车队护航,向人海撒喜糖。
村里人为避免道路拥挤,皆骑着摩托车组成摩托车大军送亲。
那位带着村里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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