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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均廷出去之后,一群人打打闹闹,没多久,声音就渐渐小了。
温无咎捂着眼睛,坐在地上。
他已经习惯入骨,虽然浑身酸痛,一身情爱痕迹,却仍然盘腿端坐,姿态清高,如果不是实在忍耐不住,捂着双眼,从指缝渗出透明液体,几乎让人窥探不得他此刻所思所想。
魔蛟慢慢地游了进来。
它神色愤愤,尤为恼怒。主人的精元原该属于他,却叫一个鲁莽之辈得了便宜,它几日悬于洞顶,瞧着肌肤雪白的道人给剑修压在身下为所欲为的时候,几乎要忍耐不住,与这剑修缠斗一番。
它沮丧地搭在主人脚踝,蛟首攀着主人细瘦的腰肢,对着被贱男人吮吸胀大的乳粒,忍不住呲牙咬了一口。
无咎忍不住一抖。
他原先想着,如果这淫物也敢乱来,如果往后他只能日日如此……他定要让这些人生不如死,却不料这一口下去,虽然他的手脚酸软,但是身体内星星点点的欲火,却尽数熄灭。
是了,天机里面说的是,这魔蛟心中吃醋,暗中咬了君卿一口。
所以,淫毒难解,归根到底,还是这魔物之过。
修行数百载,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一朝如此按捺不住,想起这几日的荒淫神态,无咎抓着魔蛟的手越发收紧。
要不是仙凡隔绝之后,难得灵兽魔宠,只怕他此刻就要生吞活剥了这只魔物。
“滚!”
无咎猛地一掷,他闭了闭眼睛,喘息片刻,感受到魔蛟从脚踝渐渐攀爬上来,小腿一阵热意,最后化作蛟龙魔纹,落在腿上。
他睁了睁眼,又从法器里取出衣物,他刚刚整装完毕,就想起自己的脖子被啃得乱七八糟。
一气之下,又把身上的衣服一把脱下,要不是此次出山是与师弟一起,他恐怕现在就要折身返程。
君卿已经是数日不曾见过李均廷。
高大剑修几日不见,气势却更为沉稳,仿佛脱了年轻人的急躁,变成了可靠男人。
可惜这等人物,爱慕的是他那个不识情爱的师兄。
君卿虽然行为放荡,心里却也只恋慕着李均廷,更无对师兄温无咎的厌恨。温无咎同他是一脉,自小一起长大。温无咎惯来对外人不假辞色,对内却偶有温言软语,实在是动人心弦,教人恨不起来。
他们两个逼退了神秘修行者,两两相对,若不是出事之前,师兄状态实在不对,他也忍不住想要一直如此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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