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当初,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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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棉倏然明白，原来陆泊舟在说的，并不是此刻，并不是今生，而是她惨痛的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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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是她病危之后，在陆泊舟的授意下，接受了好几天的抢救和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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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泊舟在问她，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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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棉的眼眶不由自主有些发热，她自认在面对这个男人时，已经很努力地控制好所有的情绪起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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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听到这话，还是有些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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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棉很清楚，只要她点点头，说自己痛不欲生，度秒如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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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能够很轻松地让这个男人很痛苦，就像前世里，他因为所谓的为她好，让她承受了那么多的情感折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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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刀在姜棉手里了，她可以很轻松地对他做出一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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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姜棉沉默了许久之后，却只低声说了一句，“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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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声音淡淡的，看着陆泊舟的眼睛，“我不记得了。应该是挺疼的吧，还好我不记得了。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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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记得的那些，都已经足够疼痛了。”姜棉垂下了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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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冰冷的产房，仪器刺耳的警报，还有最后一眼也没来得及见到的孩子……那些画面铺天盖地涌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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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棉猛地站起身来，却被陆泊舟倏然扣住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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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等等。”他苍白的唇扯出一抹苦笑，“等我把陆家这些破事儿都解决清楚了，我把命赔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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