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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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奕翻了个身,然后对着他刚发泄完后极度敏感的下体踹了过去。
喻镜宸的声音不大,也不凶狠,但白子奕丝毫不会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
可就在这残忍的威胁和粗暴的对待中,白子奕却产生了一种灵魂终于完整、仿佛置身于母体羊水之中的胎儿一般的安全感和满足感。
他的陛下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让他幸福又激动,灵魂在幸福中叫嚣,精神在激动中战栗。
“陛下,好喜欢,好喜欢……”白子奕想把心剖出来,给他的陛下看看他有多喜欢、多满足、多幸福。而这些,都是他赐予他的。
喻镜宸的回应是更加残酷的踢踹,自己施予的凌辱和暴力被承受者甘之如饴地领受,喻镜宸在这一刻和白子奕感同身受了,因为他也是一样的满足和愉悦。
“过来,朕要使用你。”
“多谢陛下愿意使用臣妾,陛下想要用臣妾哪张嘴?”后穴在饥渴地收缩,热切盼望着被使用、被操烂。但他并没有决定权,如果他的陛下想要使用他上面这张嘴,那么他就是再空虚也只能忍着。
“哪张嘴够骚朕就用哪个。”
白子奕想了想,认为自己下面正淫贱地流水的嘴更骚,于是掀起纱衣露出被打得红肿的屁股,跪撅着分开双腿扒开屁股:“陛下,臣妾的这张嘴已经在流水了,臣妾以为它更加骚浪,陛下看是否愿勉强一用?”
喻镜宸把堆叠在白子奕腰间的纱衣展开连他的头也盖住,又用下方的纱衣裹住他的双腿,于是,露在外面的就只有一个夹着小穴的屁股。
“从现在起,你只是一个给朕发泄的骚逼。”
骚逼只用发骚伺候鸡巴就行,自然是不会说话的。白子奕闭紧嘴巴,用行动表明自己现在只是一个骚逼鸡巴套子。
火热的坚挺破开肠壁征战挞伐,毫不留情地操干身下的骚逼,稍有不满意之处就狠狠抽打夹着骚逼的红肿臀肉。
白子奕穴里还有残留的精水,再加上分泌的肠液,被直接插入倒不算艰难,只是他之前在菊韵楼被操过一次,后穴已经红肿脆弱,因为爬行、试刑、承欢等体力也所剩无几,能跪着不动安安静静挨操已经是咬牙坚持了,再蠕动肠肉收缩穴道讨好服侍入侵的凶器就有些力不从心了。
但这不是喻镜宸要考虑的,骚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