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扎在谢璟辞并不存在的伤口上。
伪装完毕,陆晚音起身查看一圈,觉得谢璟辞这样还是不够虚弱。
她又拍了拍他的胸口:差点意思,你呼吸困难一点。
谢璟辞立马刻意加重呼吸,胸口大幅度起伏着。
这样一来,胸膛忽然顶在陆晚音手掌上。
她连忙拿开手,在身侧衣服上蹭了两下。
望着她的小动作,谢璟辞忍不住轻笑。
陆晚音心跳乱半拍,她欲盖弥彰地开口:好多了,等下说话的时候注意一点。
待谢璟辞虚弱地躺好,她才起身对众人说道:好了,伤势实在太重,只能简单包扎一下。
玄七连忙转身查看,发现将军浑身上下都是血迹,身上系满了布条。
果然。
夫人哪里会什么医术,只是收拾了一下伤口而已。
人墙散开,大家都好奇地观望着。
我当是什么绝世医术呢,原来只会系个布条子啊。
是啊,看来谢将军是难扛过这一劫了。
反正都已经在大牢里了,自然是没必要再逢迎谢璟辞,居然都表现出光脚不怕穿鞋的勇敢。
陆晚音扭头看向说话的人。
是她刚才那出杀鸡儆猴没用吗?
还是有用的,见陆晚音看过来,所有人都低下了头,闭紧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