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颠倒了过来。
梦中他被按在桌上,被挂在墙上,被掐住脖子,凶狠地被贯穿,他愉悦地哭泣着,抚摸着腹前甚至被撞出形状的凸起,像是期待自己被操怀孕一样。
每次他从这样的梦中惊醒,看着内裤的一塌糊涂自我唾弃,可看向荀予羽的眼光却不可控地带上期许与渴求。假阴茎,跳蛋,震动按摩器,吮吸棒,为了自我满足自己偷偷备了无数情趣道具,可始终只止于前端的抚慰,对于日益饥渴的后穴始终下不去手,连后庭清洗器都塞不进去。
哪怕是多年后自己偷偷跑去荀予羽留学的地方找她,终于在一晚得偿所愿和她做了后,还是跨不过那个坎。明明有她引导时从灌肠开始,哪怕羞涩也顺利做下来了,可越是触碰不到她,想抚慰止渴反而越困难。而那一次后,予羽便开始有意疏远自己,他主动的亲昵她从不会拒绝,但稍越出线的床事便会被无情推开。他想起同城成家的表亲,都是抱着一样心思的男亲属,为什么偏偏要拒绝他?
昨晚的信息到现在也没有回复,是在和家里养着的那个男狐狸亲热吗。
荀丞则愈想愈委屈,明明自己还没和妹妹确定任何关系,却觉得自己天天都在被绿。他手上动作加快,热流顺着输精管道涌出,前面越是临近界点的兴奋后面就越是落寞的空虚。他把头埋在浴袍和枕头里,被子蒙住的空间氧气渐渐缺失,他却反而因此获得窒息的快感。
那一晚,予羽是被自己抱在怀里操射他的。
洞口无助地吞噬着空气,可给予不了插入需求的荀丞则只能靠回忆填补心灵。不过八小时的回忆被他翻来覆去品味了好几年,每一次想起还是能获得极大的满足。他怀中还残留那温度和清香一般,在虚幻中到了高潮。
精液沾满了浴袍,荀丞则失神地不想起来。
要不不洗了吧,直接挂回去,让羽洗完澡后穿上沾满自己精液的浴袍……
他抱着就是过个脑瘾的想法,不知不觉中竟又硬了。
看了看时间,发觉已经不能再任自己胡非做歹下去,不情愿地抱着浴袍起身,走进卫生间打开水头龙准备洗漱。
与此同时,房门被敲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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