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了一声,继续道,“生活困难的一家人一起当佣工在这儿好像还挺常见的。女儿被欺负作为父亲又没有能力出头,只能灰溜溜地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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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不面对。但内心的痛苦挣扎又无法忽视,女儿能够谅解他反而让他更心有不安。”
“鸵鸟。”成莫乌简单评价。
“老实人罢了,妻子生下女儿就跑了,只有他们父女俩相依为命,”轿车在高速公路上飞速行驶起来,荀予羽看着窗外疾速掠过的树木,闲适地翘起了二郎腿,“是不是亲生的都不敢去确定,靠看不见伪装成良心也确实像是这种人干得出来的。”
“所以你就是当了个无偿树洞?”成莫乌手肘撑在车门上,无趣地嘁了一声。
“也不完全是。老实人也总有到极限的一天,他一直等一个共情的撺掇。”荀予羽不自觉地在空中做了个推下的动作,回过神立即收手,转移话题道,“看见这家女佣夏天这么热还要穿长袖长裤制服我就有点奇怪了,问了下才知道果然衣服下遮的都是青紫伤斑,偏偏会在这儿工作的又都是些生活里走投无路的,想辞职也没那么容易,果然这家人都是黑心的啊。”
“那不是一眼就看得出来的吗,刚刚服务生们在主人身边唯唯诺诺的样子,恐怕是没少听这次生日宴办不好统统领罚之类的威胁。”成莫乌理所当然道,“光听传言都一大筐了。”
“那也不一定呢,说不定也有流言蜚语间暴躁可怖实际上温柔怯懦的情况呢?”荀予羽态度轻浮地反驳。
“...噫,你认真的吗,怎么可能。”成莫乌停住,意识到自己说的有些绝对,改口道,“有也不可能是在我们的生活环境里,这个圈子里的人不比传言中的更令人作呕都算得上君子了。”
荀予羽低笑一阵,又揉了把表弟的头,道:“年纪轻轻的就看清真相做什么,抱着期许天真些活着吧。”
“然后哪天被谁害了都不知道等着自己的血一点点流干吗?”成莫乌双手整理自己被揉乱的发型,低头嘀咕,见表姐只是挂着笑容不再接话,后知后觉自己说错了话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他嘴比脑快说完了才反应过来自己偶尔听到的这个事迹貌似被众人一致怀疑是表姐干的。
“你这几天还要去泡夜店吗?”荀予羽没往心里去,拿出手机确认自己过几天的行程顺便问话。
“看情况吧,没什么事的话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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