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视,“道具一旁的柜子里都有。来……做吧?”
做个屁。
“我现在没那想法。”我推开他的脸,起不得身只能继续躺着。倒不是顾及血缘乱伦,只是他当初和母亲约好了我留在荀家的条件是他消失,于理我不能和他有接触有关系。一个只有血缘关系的陌生人,当然不足以让我抛弃已有的生活条件和背景。
大概是我的眼神过于清明他都已经在我身上蹭了这么久我还没情动的意思让杜思尚有些迟疑,他直起身子,撇着嘴在我身上扫视而过,然后发现了什么咦了一声:“没有想法?”他从我的衣服上揭下来一小块可疑的薄膜,“因为已经做过一场了?”
……我明明已经很注意姿势不想被齐牧青的精液沾到了。
装聋作哑当没看到,我一言不发。
杜思尚的手伸进了我的上衣,摸到了我没取下来的固定性玩具的腰带,看向我的眼神满是促狭。
“与你无关。”我不自在地咳嗽一声,就着这难堪的姿势正儿八经道,“不管知不知道成莫乌背景……如你所见,既然他已经选择了要出国,他家人也不再继续放养策略。虽然他已经成年了,但今晚本质还是会被他家人定义为三教九流的混混拐带他们儿子玩兴复发。更何况这是私人授课,擅自找人代班当日老师想必也不符合他们一开始签的劳务合同,不知你和那位老师是什么关系,但成家会开掉他换一个人来的。”
“嗯嘛,不要这么严肃,虽然美人板着脸也是漂亮的。”杜思尚跨坐在我的腰上,骑马一样徒劳地晃荡着身体,用衣服布料磨蹭的臀缝间,然而我的巍然不动让他感到了几分无趣,笑意淡了几分道,“那个老师是我学弟,开除还请你们手下留情,他家条件不好,自己还要求学,好不容易找到份轻松又赚钱的工作,我可不想当恶人毁了呀。”
说到学弟这个词时他眨了眨眼,我心领神会大概也是床伴的关系。
“随便把自己的工作交给别人顶班,想必他也应该有接受甩担子的后果的思想准备。”我依旧冷梆梆道。
“是信任我的能力。看起来不像,但我好歹也是在E国读研和生活呆了两三年,也有教师经验,所以不是随便哦。”中年男人遣词总给我一种和云淇一样奶里奶气的感觉,但音色却如水下铜钟深沉遂远。杜思尚给自己姘头开脱着,凑过来想讨一个吻。但我毫不掩饰的烦躁和‘爬’的意思通过眼睛传达地很清楚,最后他只偏头在脸侧落下几道水痕。
“你,去那里留学?”我的眉毛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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