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想看恬欢的手机,只是这下意识的一眼瞄过去就见到了。
他是知道恬欢是自由插画师,可是为什么主编回来要特地跟恬欢说?还是在凌晨,他们……除了同事以外,是还有什么其他的关系吗?
可这个问题,齐烁一直没敢问出口,他甚至有种预感,如果这个问题挑明了,或许会让两人的关系发生改变。
他的直觉是对的。
甚至他连这个问题都没问出口,表白的话情不自禁地说了之后,恬欢就变得冷淡了许多。
虽然两人这些天都没见面,可网上聊起来,他就能感受到她的疏离。
等了几个小时没等到她回复消息,齐烁烦躁地把手机丢到一旁,换了身衣服准备下楼去健身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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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等到江墨餍足,恬欢早就被折腾地嗓音都哑了,久别胜新婚,江墨依旧是俯身压着她的姿势,刚发泄过的肉棒仍带着几分硬度,埋在她的穴里轻颤着,那喷发了数次的精液尽数被他堵在了里面,满溢的汁水把两人的双腿都沾地一片滑腻。
恬欢轻喘着,只觉得喉咙都快喊干了。
江墨是在今早天没亮时过来的,恬欢睡得迷迷糊糊被他的电话唤醒,刚打开门就被江墨不由分说地抱着回房,如今天早已大亮,恬欢也被折腾地骨头都酥麻了。
男人修长的指节轻轻摩挲着恬欢裸露的香肩,锁骨之上有他留下的吻痕,几乎浑身都是他留下的印记,深知此时在她身边的是自己,江墨才终于放下心头的苦涩。
他有些失控了。
时隔一个月才见到她,本该在回来的当晚就来找她的,却被旁些事绊住了脚,思念本就压抑到忍无可忍,又多了推不掉的繁琐杂事,直接把江墨的情绪引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