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陆嗣音眼珠子乱转,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心里有种被抓包的心虚。
周子佩嗓音懒散:躲什么?要看就大大方方的看。
也没什么好看的,反正每天都能见。陆嗣音一脸无所谓,耳朵却不争气地红了。
是吗?周子佩轻缓道:那你别脸红啊?
陆嗣音死鸭子嘴硬:我没红,我就长这样。
哦,回去就告诉做饭阿姨别买鸭子了,这里有现成的。
陆嗣音做了几次心理准备,面无表情地看向他,只是脸颊依旧红得滴血,她叹息:其实你不用这么煞费苦心的勾引我,你想要什么?可以直接告诉我。
周子佩挑着眉眼:什么都可以?
陆嗣音从他戏谑的声音里听出了别的意味,脸色大变,抱紧自己骂道:你,你禽兽!我都生病了,你还想着要
她难以启齿,周子佩装作没听懂的样子看过去,等着下文。
陆嗣音支支吾吾:要我。
周子佩乐了:思想这么龌龊,没事多背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我是说今晚我们分开睡。
陆嗣音大惊失色:你要和我分居?
不是那个意思
陆嗣音一个字也听不见:这么快就要和我分居分床了,你下一次是不是就直接和我分手了?
周子佩:
不对,不是分手,而是离婚!周子佩,你要和我离婚?
周子佩无语:离什么婚!我们只有丧偶,没有离婚这个选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