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呢。”啪地一声,巴掌甩过去,他打的又急又重,春夏的半边脸瞬间红肿起来。
“我清清白白的,不曾苟且,管事您得为我做主啊。”她依旧不松口。
双方各执一词,对峙不下,一时间几个掌事的也是商讨无果。
“要不,验验?”刘妈妈提议道,账房、管事乃同姓的堂兄弟,在此次事情上更多的会偏袒自家人,春夏虽是相爷之nV,但左右不过是个外生子,既然争执不下那就验上一验,无论哪一方得理她都可做个顺水人情。
“那去庄子里找个稳婆。”管事见自己堂弟坚定的模样,眼皮抬都没抬让人寻去了。
稳婆来的很快,她先是恭谨的朝管事的拜拜,然后让粗使婆子将春夏押进了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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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夏上半身被手指粗的麻绳缠了一圈根本没法动弹,未知的恐惧与羞耻还是控制不住的挣扎起来。
“别说我没提醒你,再乱动我可不保证你有没有清白身子了。”稳婆细长的嗓音。
指甲剐蹭皮肤,钝痛纠缠,她咬紧下唇忍住疼痛,被禁锢的束缚逃不开的绝望深深撕扯每根神经,感觉自己像是被人仍在角落发霉发臭的抹布,撇不开的恶臭肆意钻进身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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