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光,三两下就给打倒了。
她气急败坏,正要待叫这隐在暗处的侍卫,也出来一并群起攻之。
那泼皮却是不干了,举手讨饶,连连认输:“小公子仗势欺人,前呼后拥,好大的威风,小人可不敢跟您斗,堂堂男子汉大英雄,群殴算得什么好本事?小人惹不起哟!有本事……”
“下午申时三刻,来这城南的朱衣巷口,莫带帮手,咱俩单打独斗,赢了我便给这小兔儿给你,输了也可别哭鼻子,赖账再找人打我就行了。”最又悄悄在她耳边留了这几句话,说罢便溜之大吉。
这走时了了,还不知何时,竟连她腰上系着的玉佩也给顺走了。
公主只觉是奇耻大辱,正要派人去追,却被那摊主给制止了。
他说小公子莫追啊,那泼皮姓容,可是这附近有名的地头一霸容老大,手底下还不少人呢。
强龙难压地头蛇,您这带着仆从,一看便非本地人,哪里有他懂地势,知近路,这巷与巷的,犄角旮旯门清的很,可不早就逃之夭夭了。
摊主见这是个出手豪绰的大主顾,提示讨好,可不又上赶着推荐自己摊上这别的好玩意儿,霓裳公主什么好东西没见过,这时也没了玩乐的好心情,摆摆手也便带着一干不中用的奴才们走了。
走了走了,那容泼皮的话还言犹在耳,霓裳公主可就不服气了,尤其被那厮顺走的玉佩也是她心爱之物,这时陡起好胜之心。
想她自小也是能张弓搭箭,舞枪弄棒,父皇带在身边参加秋狩时,总还屡有斩获,父皇还曾提及汝若为皇子,朕必立汝为储,字里行间却也惋惜她不是个男儿身也。
那泼皮说堂堂男子汉大丈夫的话,倒也说中了她的心事。
她自认巾帼不让须眉男儿,想要个物件儿怎能叫手下人如抢,那一群酒囊饭袋,指望他们还不如靠她自己呢!
到了下午申时,霓裳公主借口叫一半人去追查那泼皮的行踪,又兜兜转转的,还真的甩开了另一半侍卫们的跟踪保护,略问了几个平头百姓,便来了这所谓的朱衣巷口。
等了足足一两刻钟,着实等不得人,金尊玉贵的小公主等得烦了,只道这人也是个不守诺的胆小鼠辈,说罢,抬脚便要离去。
然这时突有个人影从她身后窜过,一手捂住她的樱唇,另一只手再禁锢住纤腰玉手。
那人力大无穷,直接将她挟与怀中,脚尖轻点,一转眼的功夫便穿过几个巷子,越过数个屋檐,抱着她入了一个破败的庭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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