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是好?
想他十六岁便考上举人,且一举拿下解元之位,只待来年秋试下场,搏一搏拿得个榜眼探花也未尝不可。
自小精通六艺,与学业上,武功上从未有过困惑艰涩,向来是一点即通,何曾有过如此窘迫为难,六神无主的慌乱之时?
正是在容羡骑虎难下的档口,气息急促,这是逃也不能逃,再动也不敢动,生怕在嫂嫂勉强露了馅,到时可如何解释的开?
云氏却是毫无所察,她的心神全放在了别处,相公这时无所作为,仅有急促的呼吸含着灼灼热气扑在她颊上,便自顾自当他是又如从前一般有心无力,又是怜惜,又是伤神……
为了能为相公生儿育女,她堂堂大家闺秀,也不得不偷偷研习了一些淫浪靡艳的春宫话本,特学了些讨好男人的奇淫巧技,费尽心思才能……
她在心里凉凉叹了口气,也不气馁,玉笋似的小手往下一摸,轻车熟路地捉住那根垂头丧气的小棒槌,想如从前般揉弄起来,待得那将将傲然竖起,便塞入自己腿心来来回回的动上一番……
可这指尖将一触及,便觉那物儿竟是焕发生机,蓬然大起,滚烫烫地怒张勃发,再一轻轻环握,比先前来的不知粗壮了多少围。
许是被她小手触到的缘故,这大物更是来了气性,昂挺非常,一弹一跳地愈发神采奕奕,炙热地仿佛铁炉中那烧得通红的烙铁一般,烫得她幼嫩的掌心几乎都要一并烧起来了……
“唔……相公,你,你下头这……难道……”她惊得是哑口无言,仿佛浑然不敢置信一般。
容羡被嫂嫂摸出了一身的邪火,强行压抑着那如火如荼的欲焰蒸腾,死死地攥起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连一丝大气都不敢出。
只觉是被闹市处刑,眼见屠夫手起,却迟迟不见刀落。
等的他心焦如焚,这时又听嫂嫂终于开口,吓得是双眼一闭,当的是视死如归,只等赴死……
却不曾想到嫂嫂,竟爱不释手地把玩起他那根庞然欲物,欣喜若狂道:“难道是神医开了良方?怎,怎地这处竟有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这吃了神药,竟这般立竿见影吗?小棒槌都变成了好大一只,还长了大个子,胖了好多圈咧!好粗的,唔,真的好烫……这便是所谓的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怪不得相公回来的这么晚,一回来还要这般猴急……”
容羡心火本就被燃得灼灼的,这时又被美人的玉手捉着胯下长物,这足足浇了好大的一捧油,当是鲜花着锦,烈火烹油,教人彻底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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