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花恋蝶否……唔,衣衣这都滴了好多好多露儿,都要把哥哥这蝶儿给淹坏了……当是莺闹蜂残,晓露溶溶湿牡丹……”他手指动的飞快,捻着直直打颤,把那活泼泼颤动的小珠芽儿给迫得是退无可退,避无可避。
又是低下头来,灼热的唇舌压上美人的檀口,勾着那丁香小舌儿芳津暗渡,继而又一路沿着灵鹤般的修长脖颈往下,留下一片口水黏腻,与樱花齿痕……
云裳儿被这上口,下手给弄得舒服万分,她的小手哪能掰开那长指灵活钻入,浑身有欲火大燃,身下被烧得是如春日渐,雪川冰融。
她秀眉紧蹙,银牙暗咬,快活难当,高潮濒临,忍俊不禁地叫了出来:“啊……不,不要……受不了了……”
许多稠蜜淫水儿如决堤一般,欢欣无比地奔涌而出,喷流得这嫩花初绽,更如涂了一层油浸般,可不是晓露溶溶,甜香四溢,莫说能湿了重瓣牡丹,简直滑溜溜得差点叫男人拿捏不住了……
容账房这时见美人已是涣散失神,眉目如画,这时显然易见是防线溃败,再说不出任何抵抗之语,可不是当下趁虚而入,轻松拨开她仍在阻拦的小手,直挺着下头那根怒冲冲的铿锵大物儿,往前重重一顶。
压着那春水荡漾的层层娇花嫩蕊儿,沉沉揉送开来,一闯晃入,长长舒爽喟叹,卖乖笑言:“水浊漉,水浊漉,侧岸横舟待客渡。稍子翻身一着篙,瞿塘倒流三万斛,三万斛,急水滩头须紧护,衣衣既护不得,那你这三万斛的急水滩头,那可就只能任由情哥哥的长篙摆水渡舟了……”
这一顶一顶的,迎着那春水滔滔,猝不及防便倒进了巨硕无比的好粗半根,好生勇猛无敌,撑得云娘子下头那艰涩嫩花儿是酸痴难忍,滚烫熨帖……
她本就是芳心熏然欲醉,这时那可爱大物进来便进来了,那棒头棱硬,有如炙铁的烫石一般,顶煨得她那娇嫩花壁肉儿麻痹难挡,这一身骨头皮肉都麻了,欲火难禁,浪的连发丝儿都酥了。
先前的拒绝已经是用足气力,这时被那久违的滚烫硬挺入顶而来,软绵绵的是美不可言,又哪里还能离得开这用情至深的情郎冤家?
一双粉臂紧紧抱着容郎的脖颈,只能妖妖娆娆地咬着唇儿,呜呜惊叫一声:“唔……进来了,容郎好坏……衣衣,衣衣都说不要不要了,你还硬要把这大棒儿给戳进来,甚长篙摆水,哪,啊……唔,好烫,好,好大……啊,啊,顶到花心蕊了都……妾乃嫩蕊娇花,只求情哥哥须要怜惜则个,痛呢……”
容账房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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