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这户儿捅穿,便,便是奴家这人儿,怕也浑该香消玉殒了……不要治了,不要治了,就算是被虫儿咬死,也比这般磨人的强啊……”
男人深抽浅送,一连可不是又捣了五百余下,差点便酸爽得教人昏死过去,只觉飘飘然地似被抛在云颠,完全抵抗不住情潮汹涌,只能被他一同拖入那极乐之中,沉沦……
最后过了好几个呼吸小娘子才悠悠回魂,眉山锁绿,浑似凝烟柳叶,昏昏噩噩道:“小女子已死去还魂……郎中爷,怎还贪恋……便是咱那户儿是个石臼,这椿一下连一下的那怪虫儿也是要被大鸟雀给舂坏了吧……这可是完了事了,要命咧,救命啊,奴,奴真的要去了……救命啊,真真个受不了了……说是快活,却又是没了魂魄……要死了咧!”
她只觉眼前似白光闪过,星眸紧闭,最后只能拖着嗓门儿细细的喊起来,软绵绵地咿呀乱唱,虽不知唱的是南腔不是北调,更不知甚起承转合,只觉得似叫起来喊起来便能舒坦些!
哼哼唧唧间男人的大鸟雀又一抽急一抽,深深抵入,而美人已浑不能支,身儿一阵乱抖,又是大股大股的春水淫液倏地迸出。
而这时华郎中的那大鸟雀亦是被那嫩户箍的煎熬,咬的痴缠,他弄了小半时辰,一身大汗淋漓,只咬牙道:“快了,快了……小美人莫急莫燥咧……那怪虫也是去的差不多了,最后再上点药便好了……小美人说是要去了,鄙人也是为给治病,费了大力,出了可多汗咧!”
言毕便着实把持不住,苦撑一会儿便似受惊的鸭子,扑地跳了跳,汩汩的畅泄而出,泄得如海似河,热烫烫地粘洒了那满满一花壶……
云小娘子被烫的浑身战栗,她花容惨淡,强撑了一口气,软绵绵地将两只已没了知觉的腿儿放下。
又兀自翻身一滚,急忙将赤身裸体的自己裹入被中,娇娇低喘道:“呼……好烫,华郎中,这厢可是将人家的病儿给愈了……我的老天爷啊,奴家先先可是遭了大罪,累死个人咧……”
她娇怯怯地看着华郎中,抹了一把额上细汗,美眸涣散,一派天真浪漫,如带雨梨花泣道:“奴家谢郎中爷大恩,郎中爷您这鸟雀忒是厉害,想来那怪虫定是无影所踪了……就算不是被您的大鸟给啄没了,最后也被那烫呼呼的给浇没了吧……郎中那大雀鸟也是辛苦了,瞧着它软趴趴地下去了,可是累坏了?”
华郎中他故作高深地又捋了须髯,摇了摇头道:“这治病之事哪能一蹴而就?小娘子可听过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怎是能一次便治个完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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