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曹勇怔住,他没料到她会是这样的反应。被在意的感觉从心底油然升起。他缓缓抬起手,大掌覆在女人后脑,轻拍以作安慰。司清,你是在害怕吗?他想这么问,但脱口而出的却是另一句,“好,我不当坏人,不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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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清,你在意我,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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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哭吗,是不是我吓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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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好好的。”司清依旧将他抱得死紧。仿佛要不如此用力抓住曹勇,他就会被带走,再不能相逢。她害怕极了,她怕未来某一天只能在回忆里想起这个莽撞粗鲁的男人,怕她没有机会多了解这个看起来对任何事都胸有成竹却又满不在乎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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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害怕自己抓不住他,害怕心底的空虚和恐惧吞噬自己。更害怕怀里这个伟岸的男人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孤零零一个人,无法问候,无法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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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浅浅地啜泣,心里慢慢装下了这个只有一面之缘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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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夜太美,她身上的味道太香,他的分身在两人紧紧相拥片刻后悄然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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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哭了?”他垂下头吻女人前额,吻了又吻,“我又没有欺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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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清摇着头在男人怀里蹭,“我没说你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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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男人的下半身在自己腹前隆起,意图明显,似乎兴奋的巨龙就要从深渊腾云而起,她心下一怔,身下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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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担心你。”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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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这句话温暖又窝心,男人心里充盈着柔情和感动,是那种少年郎的情绪,是他身上很多年都不再出现的想奋不顾身的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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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怀里的司清拥得更紧了,似乎要将女人这水一般柔软的血肉酥骨揉全数揉进自己身体里去。凑到女人耳边,压抑着低声说了一句,“我想肏你,现在就想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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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司清在男人怀里一僵,一动不动,似乎被男人赤裸的言语吓住。随后猛地一把推开他,眼里神情里染上些许羞愤,眼底满是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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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要用这样轻浮的言语羞辱我?在你眼里,我就是那种轻贱、任人玩弄的女人,随便得想肏就肏,对不对?”司清抬手作势要给男人一记耳光,不料他攥住了她的手腕,眼里有做错事的羞愧,也有言不由衷的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