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来的时候,是你掰开腿,引诱我插进去的;就算你不承认,我也有证据,只要我把行车记录仪的录音调出来给他们听,听完之后他们自会评理——被告人曹勇、用一根指头、把原告肏翻了,让你爽了!”后面那一句话,他几乎是半句一顿且铿锵有力地陈述给她听,没有任何羞辱和威胁的意味,只是叙说一段有些色情的事实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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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逢对手,司清没料到男人针锋相对,愤恨地强词夺理,“好吧,我不撒谎,你确实把我搞爽了,所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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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曹勇重复女人那句问话,冷哼一声,无奈又气恼,“所以,为了公平起见,你也要让我爽,懂了吗?要我再重复一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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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勇说这话的时候态度强硬,裤裆里的器物又烫又硬,跟烙铁似的,他一刻钟也忍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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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清听完他的讲解,明了男人的需求,觉得简直不可理喻,便斩钉截铁地说:“你让我爽,我让你爽是理所应当,可这根本就不公平!我可以让你爽,可我不想以身相许,也不愿意平白挨一顿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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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是在理,却有些好笑,曹勇费了点脑才明白女人话中的含义,估摸着她在男女之事方面应该是没什么经验,噗嗤失笑。为了挫挫她的锐气和清高孤傲,口是心非地说:“干嘛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谁稀罕你以身相许了?我可不想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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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她一把抓住女人的手,往自己那根肉棒搭起来帐篷上送。凑到司清耳根底下,有意呵出一口热气,看到女人的身体明显紧绷了一下,他才操起低哑又极尽魅惑的嗓音,忍无再忍哀求道:“大姐,别闹了……用手……我怎么让你爽的,你照做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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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清愣怔了一下,怯生生地微缩着脖颈,支支吾吾地说:“我......不太懂……你要……指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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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这话,他几乎射了,贴着她的耳根克制的低吟一声。这女人又纯又欲的模样,像只从未被人调教的野猫,妩媚性感却不谙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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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哂笑,握住女人那只纤细的手,相交处,他掌心的温度烫得惊人,将那只玉手放在衣裤交界处,引领着她将束缚在裤腰内的衬衫拉出,鲜红的眼里满是要将女人融化的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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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教你……先把裤腰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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