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这么有意思。
盯着手里的控制器,他不由自主扬起坏笑。行云流水般自然将那根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塞进西装口袋,盐酸氟西汀放回她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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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伴着司清紊乱的喘息,他将她搀扶起来,仿佛什么也没发生。
此地不宜久留,他不希望今天管监控的值班人员大饱眼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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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有意思的淫荡女人,他要独自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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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要去哪儿?我载您过去呗。”他问这话并不是商量,只是象征性地客套。今天,他一定要把这女人搞上自己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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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经历一波小高潮的司清走起路来还有些飘忽,竟胆敢试图挣脱曹勇。他是练家子,强有力的臂膀可以轻而易举地将她死死箍住,然后,半推半就将她往自己停车的位置带。
司清哪里是会乖乖听话的类型,索性一直尝试摆脱他的禁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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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你现在这样,我可不放心。去哪儿都行,我都载你去。”说这话的光景,曹勇环顾四下,没什么人,于是坏心地将控制器调到最大一档,想教训她一下。
她不该抗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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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推辞,可一张嘴,嘴里蹦出来的全是失控的呻吟,一声紧挨着一声。
又硬又大的跳蛋在体内,带来一波高过一波的刺激,尤其是某一点还在被抵死震压,她哪里经受得住,脑袋根本无法思考,只顾着娇喘淫叫。终于瘫软在男人怀里,任其摆布。
每迈一步,都像遭受酷刑,直到猛烈的酥麻快慰将她推上最高潮的顶端。那一刻,她死死抓住曹勇的手臂,像是孱弱的人抓住树干以防倒下,又像是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以免情欲狂潮将自己凐没。
要不是有曹勇搀扶着,她估计会瘫软在地,止不住地抽搐,腿间淫水横流。
用力了些,可对他来说不过皮毛挠痒,就那样任她抓着自己。听着她高潮来临的闷哼,看着她攀上巅峰那一刻眼眶泛红的湿润,心漏了一拍。
刚经历了一波高潮,身子肯定格外敏感,曹勇把档位调至最低,知道她不便再经受猛烈的刺激。
跳蛋还在体内,司清感受到刺激骤然减弱,心里掠过一丝失落。微张着唇,呼出餍足的叹息,她双腿打颤地随着曹勇的步调行进。
伴着她鼻腔隐约钻出表示舒服的细哼,两人走到一辆墨绿色的路虎车旁。
曹勇打开副驾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