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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夏季的晨光从窗棂里钻进来,在罩着轻纱的床前驻足。
云臻和殷瑟的姿势没有什么大变化,东宫内殿里充足的冰投过貂绒地毯丝丝缕缕地冒上来,反而衬得她们的拥抱变得温暖而舒适。
也因此,理所当然的,云臻在殷瑟粘哒哒的穴内晨勃,憋着尿意又来了一发。
这一发当然不太够,但云臻不是个白日宣淫的人,她温温存存地与殷瑟来了个绵长的亲吻,便起身收拾自己。
殷瑟不舍得把穴里的精液流出来,虽然对身体不太好,但她想着多留几个时辰总没事,于是将早就备好的厚实的棉塞堵在了穴口。
她拾掇完,便服侍云臻系上鎏金的玄色腰带。
注意到殿内的动静,侍女们鱼贯而入。
云臻的另一个近侍女官书影面色沉郁地汇报这一天一夜的事。
“你说母后惩处了几个色侍?怎么个处罚法?”
云臻说这话时蹙起了眉,其实她也知道这是明知故问,以皇后一贯的性子,必然是以死论处的。
“回殿下,杖毙。”果然,书影回道。
云臻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今早她约好与闫于潜谈事,早上任性了一通,现下时间已不多,她在思考怎么向皇后表达自己的不满——毕竟皇后是站在关心自己的立场上,若去诘问对方,倒显得不孝也不近人情。
正巧,殿外侍女报“皇后娘娘赐晨食”。
云臻转头示意了书影一眼,就领着殷瑟头也不回地出门了。
——这是要拒绝晨食以示不满了。
***
“娘娘,殿下没用晨食,现下出宫了。”
凌媛敛目,眉间一副许久未眠的疲倦模样,鼻腔里轻轻“嗯”一声:“扶我回去休息。”
***
“老哥,你可听说前天是当今皇太女的十六岁生辰?”
“这谁不知道?前天起,皇太女可日日笙歌,开枝散叶喽!”
“真羡慕啊!我有这天生的性能力,做梦都得笑醒!”
“嘿嘿,她近两天在温柔乡里,可能就是做梦笑醒呢!”
……
“阿成。”一位身姿俊逸挺拔,身穿靛紫色宽袖长袍的男子踏入望月斋,对身侧的近仆吩咐到。
那近仆应声,转头离去。
再回来时,门口已没有那几位高谈阔论的百姓身影。
“几时了?”男子轻轻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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