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
袁夫人——姓徐名琴,确实忙得脚不沾地。她还有一桩大事要跟姐妹们说。
孙三娘刚从丹阳回来,才进屋。她去了三个月——本是想等爹娘下葬就走的,但去的时候,爹娘见了她,弥留之际说了许多的好话,人死其言也善,回忆往昔,人死债消,她哀伤之余,便又为爹娘守了三个月的墓。
先让阿隼回书院读书,准备明年的春闱,只留下了雁雁和莹姐儿跟着。她也没让两个孩子跟自己住在墓前,只让两人住在她买的宅子里。
如她所想,爹娘一死,大哥对她也没了那股气势,反而老老实实起来,整个人谄媚得很,对她低下了头颅。
她是夏日走的,回来都入秋了。屋子里倒是干干净净,只她从丹阳带了许多东西回来要归置,便乱得很。
丫鬟婆子们都在搬箱笼,等搬完了,孙三娘一转身,便见徐姐姐憋着话坐在那里。
这回雁雁和莹姐儿都跟着回来了,见她这般也好奇地很,只不敢乱问长辈的话。
折绾便将两个小的赶了出去,给孙三娘和徐琴都沏了茶。
徐琴喝茶堵嘴巴。
孙三娘乐道:“徐姐姐,你要是有什么话便直接说。”
徐琴:“等你忙完,我憋得住。”
折绾可憋不住:“到底什么事情啊?”
徐琴:“哎哟!你们这么一个个的问,我哪里憋得住嘛!”
折绾和孙三娘都笑得不行,“那你就说嘛。”
于是,孙三娘还没有来得及说丹阳郡的事情,徐琴就大声道:“我娘家的族长找到我,说要给我单写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