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也不似别的皇子那般养尊处优,他脸上有风霜的痕迹,刀疤的痕迹,二十八岁,看着却像三十多的年纪。
他仰天大笑,对着亲信说道:其实当初若是忍一忍,这会儿也自在,削藩而已,又不是要了命,如今才是真的要命了。
抱头鼠窜,连夜出逃。
许副将苦笑着道:王爷,都到这个时候了,就别说这些了。咱们快些赶路,马上就能回西北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赵王不是反悔,只是他从前总觉得自己是兄长,所以希望皇上能守住江山,做一明君。
可有些时候君是君臣是臣,的确不该越过那条线。
萧允铮在京中的确胡作非为,不该如此的。
西北他主事,就是那两位将军来了,也没什么用,摆着就是。今日落得这下场,自己也是也不是半分干系没有。
反而是没成功,耽误了子孙后代。
不然以允铮的资质,日后必定是一良将。
赵王想后悔也没机会,世上根本没有卖后悔药的。只是他不知道,这样的天色与美景,他还能看几次。
马蹄声错乱,赵王道:你们说这一个月来,老李守着西北辛不辛苦,是不是朝廷粮草到了,老李如今已经被俘,或是已经被朝廷策反了。
往西北传信难,自从出了韶关,他们就一路来了鹿城。
避免交战,所以才没去锦城,而宁广山一直守着锦城,想要给西北传信也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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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耍了宁广山一道,可赵王也无法送信,更不知西北战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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