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岁宴,母亲也不会特意让我陪着嫂嫂来了。
林氏抿了抿唇,也不知话听没听进去楚沂说的话。
楚沂很少出门,若非不想落得和楚盈一样的下场,她也不愿出门。
街上人声鼎沸,摊贩吵嚷,但马车行驶无顿,畅通无比,全是因为这是马车,上面还带着楚国公府的楚字。
楚沂往外头望了一眼,就很快收回目光,其实哪个府上没点事儿,大姐为祖母祈福才去了佛堂。二姐病重回泸南养病,久不能归,我这个当妹妹的更要孝顺父亲母亲。
林氏点了点头,是
对外,便是这样说的,并非楚瑾不知检点,勾引两个皇子,也不是楚盈推脱不想议亲,只是病重而泸南风景秀丽利于修养。
楚沂轻轻叹了口气,说来大姐姐最可怜,黎王殿下明知陈王心悦大姐姐,还要请圣上赐婚,兄弟俩争抢,还要连累大姐姐出不来。
林氏听这话有点后怕,三妹妹慎言,皇家的事哪儿轮得到咱们议论。
楚沂笑了笑,无妨,大嫂又不是外人。
林氏也跟着笑了笑,也是。
她心里觉得这个妹妹不太简单,虽然说的话看似天真浪漫,好似t童言,可是句句字字都是在点她。
想来是婆婆交代过,不然十三岁的姑娘哪里会知道这么多。
楚沂说得没错,楚瑾这个妹妹可怜,本来是做王妃的命,可偏偏从中生波折,身陷佛堂不得出。
她如今是楚国公府的长媳,若是她都觉得是两个妹妹的错,外人又该如何看待楚国公府。
姑嫂俩没再说话,盛京另一头的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