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襄挑开马车的帘子,嗤笑一声,转头看向复命的老大和老二。
“把他解下来,你们够不是人的,小少爷这么细皮嫩肉的,哪受得了你们这一套。”
“是。”老大掀开车帘,去解缚着洛向安的绳子。他穿着脏污的白衣,双手背后、双脚分开,被死死地绑在里头,眼神空洞地望着地面。
洛向安一被松开脚腕,立刻用力一挣,疯了似的要把两条腿夹紧,却被眼疾手快地摁住,痉挛的大腿内侧湿漉漉地抖着,整个人像是被摧折到了极处,发出暧昧不明的低泣。
“这是用了多少药,把人折腾成这样。”白襄扒开他的裤子看了一眼,那阳物硬邦邦地翘着,底下的肉花水淋淋地蠕动着,花瓣间隐约看得见充血发硬的蜜豆,上头还有亮晶晶的湿痕。
“这小子脑子鬼着呢,先前打了他一掌,消停了几天。才稍微好了点就叽叽喳喳打听主子的事,我们就给他底下涂了点药。”老大瞥了一眼洛向安潮红的脸颊,“绑了三天了,除了往下面涂药的时候没人碰他。”
“绑着这么久,手脚不会废了吧。”白襄摸了摸洛向安手腕处磨出来的道道淤痕,“不必绑着了,解药给他。洛公子是贵客,送去客房休息。”
洛向安发出一声小动物似的呜咽,祈求着用失神的眼睛望着白襄,“呜……不……”
“我可不吃你这套。”白襄冷漠的绿眼睛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现在我有更要紧的事情,小公子请自便吧。”
洛向安近乎绝望地被关进客房,解药灌下,身上可怖的热度渐渐退去,他虚弱地夹了夹腿,那秘处早就渴疯了,没完没了地流着水,一点点榨干了他浑身的力气。
绿眼睛……他疲惫地想,糟糕了,这人只怕是西南蛊帮的少当家白襄……
比想象中更棘手呢。
洛向安觉得胸口的内伤又密集地疼痛起来,呼吸也成了艰难的事。他用尽最后的力气把自己埋进被子,虚弱地陷入了昏迷。
\n\n
\n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