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的玉佩。他们身量相仿,可是洛向安更瘦弱些,他小时候有段时间身体一直不好,到后来也没养得壮实些。
雪青色的长袍被翻得很乱,胸口处的纹绣被血染得模糊不清。张钰想起自己在逃亡途中死于贼手的小厮和仆役,他们也是这样被粗暴地砍中胸口,血流了一地。
可是他们怎么能这样对待洛向安呢?
但是那张白皙的脸却没有染上血迹和泥水,干净又漂亮。
“向安?”洛向安很少这样安静,安静到令人发慌,张钰呆呆地看着他,摸到了那双伤痕累累的手。
他的手冷得像冰。
张钰觉得胸口痛起来,痛得比蛊虫发作还要难过,好像有一双手扯着肺腑,要把他生生揉碎。他终于想起那年洛向安站在雨中说的话,可是那时候他没有回头。
“你不会永远在外任职,张公子,你会回来京城的。”洛向安的声音带着一如既往的笑意,“我会让你回过头来看我的。”
张钰猛地惊醒,他伤在小腹,可是胸口却痛得更加难忍。马车在雨中摇摇晃晃地前进,就快要到京城了。
可是太迟了,他忍着痛楚闭了闭眼睛,已经太迟了。
陈松觉得怀里的人动了动,下意识用手抚摸了一下刘昭的后背,“还早,再休息一下吧。”
手掌触碰到的背部似乎瘦了些,小幅度地颤抖着,陈松终于觉得不对,垂下头去查看刘昭的脸,“阿昭,怎么了?”
“嗯……”刘昭眼下带着连日劳累的青痕,眼睫抖了抖,迷迷糊糊地抬着头看他,“我不想……鹤归……”
陈松了然地顺着他的腰抚摸下去,隔着亵裤碰到了后臀,还有并得紧紧的双腿。
齐王在夹腿。
“不想?”刘松刚醒过来的声音有些沙哑,小矬子似的磨得刘昭心痒,“殿下,你自己这么夹到不了的。您不是说让鹤归陪您吗,怎么还一个人忍着。”
刘昭的眼神有些涣散。张至病逝,他本着对老丞相的敬意,已经主动禁欲了几日,只是贪图陈松搂着抱着他那股子舒服劲儿,一直破例把小质子留在卧房里。
他喜欢让这个温柔俊雅的年轻人给他宽衣暖被,喜欢深夜收起折子,可以随时蜷缩进一个温暖的地方。
虽然有时候忙到只能睡一两个时辰,但能够睡得舒坦些,白天头也不怎么疼了。
“不想做。”刘昭舒服地靠在他怀里,用手指卷着陈松柔软的黑发摆弄,“好累啊。”
“理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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