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钟砚之那明显快要忍受不住的后穴。
“别碰……”床上濒临崩溃的人虚弱地制止了他,湿漉漉的眼睛艰难地转动了一下,“这种程度的药……我熬得过。你出去。”
“虫子虽然引出来了,你身上蛊毒却还在。”风衍停了手,皱着眉看着钟砚之固执绷紧的下颚,“这毒……进的是你的阳心,少说也得折磨你几个时辰,我用手帮你发散出来,更多的事情不做。”
钟砚之难堪地喘息着,连骨头里都是奇痒无比的焦灼感,他摇摇头,露出一个不成样子的惨笑,“很滑稽是不是,明明是一副被不知道多少人上过的身体……可是我不愿意……”他的胸腔剧烈地起伏着,蜷缩起来的样子让风衍想起执拗的兽类,“你去……帮我弄点东西……”
“什么?”风衍把身上绯红的外袍解下来,盖在半裸的青年身上,这次钟砚之没有推辞。
“缅铃,木势……要粗一点的。”钟砚之低声说,他喘息了一会儿,看了看风衍愣怔的神情,尴尬道,“怎么……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就是那种球形的——”
“我知道。”风衍截住他的话,难得地有点窘迫,“你等等,我去去就来。”
风衍去得快,来得也快,钟砚之蜷在他那绯红的外袍里头,见他拿出一只绣花的锦袋,哗啦啦把两三样东西倒在他眼前。
缅铃带了一对儿,都系着红绸,纯银雕花的;势是玉势,质地柔滑,顶上细致地刻了那物的筋脉轮廓;还有一红一白两只小瓷罐子,一只里头是油,一只里头是膏。
钟砚之笑笑,垂下眼睫,撇开两只润滑的瓷罐,掀开盖在身上的袍子,把一只缅铃绑在挺翘的阳物上,正抵着龟头的背面。然后他用两指夹着另一只缅铃,往身后一送,那张合的穴口动了动,柔顺地吞了,只留一届红绸垂在腿间。
那玉势确实粗长,顶上的圆头有鸡卵那么大。钟砚之握在手里,却不动作,掀起眼皮看了风衍一眼,喘息道,“还没看够?”
风衍哽了哽,用手去划拉那两只撑着润滑的罐子,“你不用油膏?会受伤的。”
“我需要疼一点。”钟砚之双腿笔直雪白,被红袍子一衬,看的人眼热。二人已不说话,便隐隐听见缅铃窸窸窣窣的震颤声,钟砚之急喘一口气,攥着那玉势往身后去,用圆润的头部撑开褶皱,低声道,“你出去。”
风衍转身即走,到了门口却回过头,把床帐给他扯了下来,喘息挣扎一律拦在薄薄的帐子里,然后才出了门,迷迷瞪瞪坐在院子里破败的石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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