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他的裤子,在他的小腹上轻轻吻了一下,“弟子给师父赔罪了。”
“襄——啊!呜……哈啊!”许梦山的双手猛地抓紧了被单,腰背向后弓成一道新月。白襄含着他的龟头,毫不犹豫地往里吞,舌尖刷过突起的阳筋,托着那根硬挺的阳物往喉咙里送。
许梦山几乎背过气去,白襄脾气古怪,在床上也喜欢折腾人,却很少用唇舌伺候他。这被蛊毒反噬的身体让他的感官敏锐得无法忍受,连弟子舌上的味蕾都感觉得到,湿滑泥泞的触感简直让人崩溃。
可是再快活也无济于事,这邪门的蛊毒,除非深入交合,不然要熬到毒性退去才有得解脱。
“不啊啊啊啊!呜!呃啊啊!”许梦山在白襄殷勤的深喉中大声呻吟,腰腹抖得要断掉一般,锋锐的快感几乎像一管强酸注入鼠蹊,“射、啊啊啊!不出……真的射不出……啊啊啊!”
白襄忍着窒闷和干呕往里吞他,丝绸似的喉咙口裹着敏感的龟头摩擦,清晰地感觉到嘴里的那根东西狠抽了一下。
“不要……呜!白襄……啊啊啊啊!”许梦山觉得精关酥痒欲死,阴茎敏感到难以忍受,偏偏还被弟子那灵巧的软舌勾着冠状沟来回刮弄,刺激强烈得让人发疯,“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啊啊啊要射!让我射啊啊啊!”
白襄用手按住了他不住挣扎的大腿,舌尖抵着那苦苦张合的铃口稍稍推出来一点,然后再次煽情地把他吞了进去。
这回的深喉几乎逼疯了许梦山,阴茎里面的压力大到快要胀裂,酸痛难忍地顶着白襄柔软的喉头,却无论如何也越不过那条线去。身后火烧火燎地燥热起来,虫蚁噬咬一般奇痒,可是只有那根被毒性拿住的阴茎承受了过度的折磨。
“我射不出来……啊!疼、难受……好难受!”许梦山徒劳地挣扎着,可是白襄不肯放过他,用力地吮吸着,强烈的官能刺激把许梦山折腾得恨不得昏死过去。他尖叫着、哀求着,然后一遍一遍地在极度亢奋和极度渴求的边缘沉沦下去。
“师父。”白襄吐出那根痛苦不堪的阳物,用指腹用力搓揉了一下敏感可怜的系带。许梦山渴求得不能自已,沉着腰用臀缝去够他。
“给我……给我!啊啊啊!好痒、呜!渴!给我!求求你白襄……呃!毒、蛊毒发作到——唔!”许梦山哽咽的求欢被堵在唇舌间,白襄掠夺着他的口腔,然后把他自己的味道分享给他。
白襄太清楚了,母蛊的毒性发作到极处,那种痛苦足以让任何人沦为淫欲的奴隶。许梦山的身体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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