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卓终于开口,迟疑道,“属下是否要知会裴大人一声。”
“裴侍卫做不了主,这件事我自会禀告陛下。”刘昭揉了揉额角,“哦,对了,那个陈松要是真没关系,就别牵扯他。远走他乡为质,如履薄冰的,别给他添麻烦。”
风卓低头承是,领命而去。
钟砚之颇为不赞同地接过陈松手里的斗篷,“公子,您要韬光养晦还是什么都不要紧,只是墨声年纪还小,您怎么把他也带去。”他命人端上清火的汤水,自己拿了府上的账目给陈松看,“公子,您这个月花销又超了,就算应酬也该——”
“好了好了,我下次一定省着点花。”陈松无奈地吃了半碗汤,漱了口,把账本推回给钟砚之,“只怕这个月还不止这些呢,穆家小儿的百日宴的礼物备下了吗?”
“备下了。”钟砚之是陈松乳母的儿子,并不比陈松大多少,做起事来却是井井有条,“公子今日遇到那人是什么来头?我看您带回来的匕首上淬的是西南部落的箭毒。”
“说是凑巧也可以,毕竟我们在这京城里连个小卒都算不上,刻意让我听见这个也没什么意义。”陈松解了外衫递给一旁老老实实的墨声,“不必深查,齐王既然出手,我们置身事外即可。”
“下次还是我跟公子去吧。”钟砚之收了账目,眉宇间还是有些忧虑,“墨声又不能跟进去,万一公子受了伤——”
“行了,你料理好家里的事情就好。”陈松靠在矮榻上笑了笑,“这京城里头好龙阳的不少,你别被人拐去了。”
钟砚之不爱说笑,叹气道,“公子,您——”
“去休息吧,开个玩笑也不行。”陈松摆了摆手,忽然又叫住了他,“哎,那条薄斗篷别收起来,给我挂在屋里吧。”
穆尚真的妹妹年纪还小,并未出阁,见哥哥回来上前道,“嫂子已经睡了,大夫说生产还是伤了元气,得细细养着才行。”
穆夫人身体羸弱,出了月仍旧卧床,服药也一日未断过。穆尚真叹了口气,“多陪陪你嫂子,是我们连累了她。”
“嗯。”女孩子应了,却不走,小声说,“您怎么又去找齐王,这么晚了,也不多在嫂子身边陪着,有什么政务非得半夜去的。”
穆尚真知道妹妹的意思,勾唇一笑,“有些事情齐王经手最合适不过,哥哥现在不怎么管征西军的事了,在这京城里,皇家的事情最好也少管。”
“母亲在世的时候不是不许我们跟齐王来往吗。”小姑娘有些不安,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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