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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不停的磨蹭,他腿间的温度也逐渐地攀升,那疲软下去的肉棒也渐渐抬起了头。
她吓得心惊胆战,这东西怎么又立起来了?
“瓷瓷,你在做什么?嗯?”
她抬眼望着他,古井深潭一般幽深得眼眸,定定地望着她,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
那肉棒原本疲软地塞在她的骚穴里,现在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龟头往上直挺起,顶着她的甬道。
“放我走,我求求你了,好不好。”
她眼眶微红,声音颤抖,断断续续地带着哭腔。
这种羞耻的感觉,好陌生,她不想要再继续下去,他变得好可怕,她不能再待下去了,她一定要离开他。
对,离开他,不能在这里继续待下去了,她要跟他分手。
“你已经得到我了,我今天还要去上班,快要迟到了。”
她苦苦地哀求着,现在她的穴还被他的大肉棒给掌控着,她根本就不敢激怒他,跟他说分手之类的话。
“乖宝,你想什么呢?”
他发出了一声轻笑,抚了抚她耳畔的碎发,“我打造的这个囚牢,就是为了你而准备的呀!”
白瓷的眼睛渐渐地呆滞,他这是,要囚禁她?不让她出去?
“那你先帮我把绳子解开好不好?”她央求道。
陆琛笑了笑,昨天他把她的身体玩了一个遍,就是忽略了这皙白的玉手。
他帮她解开了绳子,将那勒红了的手腕放在嘴边,轻轻地吹了吹。
白瓷不敢说话,只能任由他做什么。
“陆昀,你不能这样,不能这样,我要是不去上班,会被投诉的,还有,你这样,是违法的,要是被人知道,”
她红着眼,哽咽地规劝着他,现在,她只求能够稳住他,让他放她走,这样,他再也不能把她抓去了。
不过,在她撇过她的右臂的时候,看到了一道明显的长伤疤,看上去有些年头了。
她脑子像是炸开了一样,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她呼吸都停止了,不可能,不可能。
她以前最多和陆昀牵牵手,亲吻都很少,但是看过他的胳膊,根本就没有这道伤疤。
“你到底是谁?你不是陆昀!你混蛋!”
她像是疯了一样,疯狂地捶打着他坚硬的肩膀,哭得声嘶力竭,似乎想要跟他鱼死网破。
他不是陆昀,怎么会这样?她跟一个陌生男人发生了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