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惊魂初定,突然想起那人已经不在了。
后来庙里的大师说,是那个人阴魂不散,一直在跟着他,他做了法事想送他走。
大师阻止了他,给了他一块玉,说那人太执着,送不走,玉碎了,他就走了。
他觉得有些奇怪,可玉在身上,却经常梦见他。
梦里他玩着他的小穴,说他该结婚了,该好好养养胃,该成家了。
一年年,一样样地唠叨下去。
他很多时候觉得那人根本没死,只是逗着他不肯在白天出现。
直到那一年他自己出了车祸,在病床上醒过来的时候,玉已经七零八落了。
大家都说是玉里有神佛护佑,他却怕那不是神佛。
因为他没再梦见那人,一次也没有。大师说,他已经魂飞魄散,不会再投生了。只有依靠心理疏导和药物作用,他才能看见他的脸。
他反复地想回忆起那个人的脸,却都不如这一刻望见的真实。
色厉内荏,红着耳朵,这样鲜活。
他眼眶一热,突然哭了。
“……哟。铁骨铮铮的楚河也会哭啊。”那人干脆扔了他嘴里的抹布:“哭得大声点。”
那人低下头来,有些调笑地研磨他的唇:“真没看出来,你哭起来挺好看的。”
“适合挨打。”楚河下意识地说。
两个人这样异口同声,最开始说话的人却冷了脸。
“你听谁和你这么说的?”
楚河想说,听你说的。
他总是喜欢把他打得不住哭泣,他越是哭,就被抽得越狠。
“你哭起来太好看了,你就是欠揍的货。”他吮着他的嫩穴说。
他曾经把他吊起来抽屁股,也曾经为了照顾酒醉的他一夜没睡,吮着他的嫩穴,却没有一次操进去过,说怕他有孕伤了身体。
到底哪一面才是真的?
那些混着疼痛的蜜糖扎在他心里,直到他魂飞魄散,他都来不及去问一问。
这梦还挺真实。男人冷着声音的音调都这么相似。
“不适合吗?”楚河仰着头,哑声道:“我哭的时候,小嘴儿最欠扇了。因为会有梨涡露出来。”
……
王华按着系统告诉他的,颤颤地抬手扇了他一巴掌,然后嗤笑:“你哪有梨涡。”
没有吗?
楚河有些迷茫地想。
……算了,做梦的时间那么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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