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延看她一脸的倦意,嘴唇都有些苍白,自知刚才那个小侍所说不假,萧辰恐怕是才躺下没多久。
她顿时有些歉意的说道:“不知道你生病,冒昧前来,倒是打扰你休息了。”
萧辰伸手倒了两杯茶,示意她坐下,“打扰倒是谈不上,只是今个身体不适,恐怕是不能陪你喝酒了。”
“你怎么还惦记着喝酒,”唐延撩起衣摆盘腿坐在她面前,关心的问道:“怎么没喊奉御过来给你看看?”
萧辰轻咳两声,笑着摆摆手,“不碍事,老毛病了。”
屋里闷不透风,又放了不少炭盆,再喝上一杯热茶,唐延身上都出了一层薄汗,而对面的人却没有任何感觉。
她似乎很畏寒。咳完后又将身上厚重的披风裹紧了些。
北萧冬季一向比南唐冷,她在这里都尚且如此,唐延实在想象不出来她这幅模样怎么在北萧出门。
来之前唐延在心底早就想好的种种话,如今见着这样的萧辰,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南唐比起北萧还是暖和些,你要不然在这里再住段时间再回去。”唐延到底还是没说什么,而是关心道:“你这身体再加上路途颠簸,回了北萧还不得大病一场。”
“北萧事情繁多,实在是不宜在南唐耽搁太久。”萧辰捧着手里的茶盏轻抿了一口,垂着眼眸说道:“二皇女想必平日里也不轻松,如今抽空来找我,恐怕是有什么事情要说吧?”
她都把话说到这里了,唐延只好开口,“是关于唐恬的事……”
唐延停顿下来看了一眼萧辰,见她神色淡然的看着手里的茶,没有任何接话她的意思,只能自己接着说道:“当初你和他之间的事,他说的也比较少,我知道的也不是很多。
唐恬他自幼被我和母皇捧在手心里,性子虽然有些娇纵,却不是个坏心眼的人。
当初他不表明身份恐怕是怕给我和母皇惹麻烦……”
她硬着头皮撑着笑脸,替唐恬当初的逃跑说了许多开脱的话,奈何萧辰听后连眼皮都没抬。
“他当初走的时候,我还以为是自己没保护好他,害得他又走丢了或是被人抓去来威胁我……”等唐延说不下去了,萧辰才抿了一口手里的茶,润了润干涩的唇角,语气平静的说道:“在得知他消息前,我就没能安心的闭上眼睛过,这病也是从那时候拖到现在。”
他刚消失她就大病一场,没人知道她那段日子是怎么熬过来的,没人知道她心底有多怕,怕他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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