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急之下抽走我手中酒瓶,“之筠!”
我转头看向他,眼角被酒意晕红,““我在等你。怎么这么久,才来?”
“我……”他说不出来自己的遭遇,“你……怎么不来找我?”
我哧笑一声,“我去找你,你却在照顾别人。”
没想到我是有找过他的,他一愣,有些慌乱,又强行镇定下来,“他是我的师弟,昏迷不醒时,我怎么能不管他?如今他刚醒,我正要告诉你这个好消息!这次真是多亏你,我们才能全身而退,师弟他才能醒过来……”
“我不在意他。”我的语气有些不耐,“你食言了。”
纵然有满腹的解释却没法出口,他深吸一口气,压住情绪,“抱歉,是……是我食言,那你要……要怎么才能消气?”
我继续控诉:“你没给我酒,还抢我的酒。”
亭毅就没这么理亏过,但瞧着眼下这到处都是的酒瓶,他确是不敢再给了,“之筠,是我的错,但是别喝了,别再喝了!”
我伸手。
他以为我要夺酒,连忙后举手臂。
手指扣住他后颈将他压向我,“你总是这么说,结果每次哄我戒了酒,就又走了。”
“之筠!”猝不及防靠得这么近,亭毅红着脸惊慌地要后退,“你在说什么?你喝醉了!”
扣住他的腰,一把将他按到榻上,“好,我不喝了,你也不准走。”
亭毅惊呼一声,被压倒在榻上,动弹不得,他慌乱得厉害,“之筠,你、你喝醉了,快放开我……”
我托着他的下颌,拇指抚了抚他柔软的唇,在他不敢置信的眼神里低下头。
“之……唔!”
抬头观察,沾染了酒液的唇看上去如记忆中性感。
“……之筠……”他的脑袋已经懵了,只会念叨这两个字。
我看着他。在他之前,所有人的特征都是用于区分的符号,遇见他之后,他的一切都在刻下我人生的喜好。
远望着他已不满足,开始惧怕他被别人触碰,成为别人的专属。
揽头交颈,我闭目低声:“你只能属于我。”
亭毅怔住,瞳孔骤然颤动,心脏猛然一跳,乱了频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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