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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底是驰易的生日,连温妙言也知道了这个消息,宅子里的人嘀嘀咕咕,似乎准备办一场盛大的聚会。以前温妙言跟在驰易身边,从来没见他庆祝过生日,甚至没听他提起过,还以为这人是不喜欢过生日的,
他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穿着白色衬衫,两条腿细细长长的搁在扶手上。
常管事垂手站在他面前,将话又重复了一遍,“温先生,这个生日对驰总非常重要,希望您能够做好准备。”
“什么准备?”温妙言反问,“不过是25岁生日,不上不下的,有那么重要吗?”
“关键在于是您和驰总一起过的第一个生日。”
“我可没答应给他过生日。”
常黎沉默不语。
温妙言笑了起来,“开玩笑的……既然你都亲自来请我了,我怎么会不答应呢?毕竟你可是驰易最信任的人。”
“您过奖了。”
“是吗?常管事你可别在我面前装糊涂,不管五年前还是现在,除了你,应该没有人能把一个大活人运出去了吧。”
温妙言说得轻松,目光却犀利地锁定了对方,不放过一丁点破绽。五年前他从宅子里出去的时候,人是昏迷的,醒来以为是前雇主要杀了他,可是对方却告诉他走的远远的,以后再也不要回来。
他想不到任何一个让他离开却不杀他的人。直到重新回到了这个地方,他发现能够带自己离开的只有常黎。
“你不怕我把这件事的真相告诉驰易吗?”
“他最信任的人,却干了让他最痛恨的事情。”
“常管事,你还有什么话说?”
常黎不动声色,微微撇了撇嘴,耐心的解释,“温先生,您还是不要胡思乱想了,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我所做的任何事情,都是驰总希望发生的。除非有一天他让您离开,否则我是绝对不会把您送出去的。”
然后欠了欠身,得体地告退。
……
晚上驰易回来,照例缠着要做,把人堵在楼梯间就要插进去。温妙言晚走了一步,怎料被拦在外面,佣人们非常容易看见,心里对这个男人的温柔消失的无影无踪,恨得拍了他几巴掌,让他走开。
驰易变本加厉地舔着他脖子,下体鼓起的部位往前顶撞,“老婆,我都这么硬了,你也忍心叫我走。”
他一条腿伸到温妙言两腿中间,刻意去磨蹭衣服里面那朵柔软的小花。
温妙言的屁股几乎坐在男人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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