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一个人消失那么久。”
“……”
温妙言有一瞬间的慌乱,开始挣扎起来,“你放开,好痛。”
驰易非但没有放开,反而更加粗暴揉捏他的身体,“说不出来了是吗?还是没想好哄骗我的理由?嗯?”
“爱撒谎的妖精,需要的时候说两句贴心话,趁我不注意再偷偷溜走。这招是你五年前就用过的,以为我还会上当吗?”
温妙言的裤子被剥了下来,两股间插进一根灼热的大肉棍,那东西早就凶神恶煞的支了起来,抵着他的后背。温妙言原以为安抚住对方就能避免挨肏,没想到还是搞砸了,惹得对方更加生气。
他被按在床边,头朝着床面,臀部高高的撅起,像个母狗一样承受男人汹涌的欲望。他才愈合不久的肉穴被毫不留情地捅开,硕大的冠头直捅到内里深处,停了停,接着开始一刻不停的鞭挞。
“啊,啊,不行,好重,轻点,轻一点。”温妙言哀哀的告饶,破碎的呻吟从口中逸出。
一点儿用都没有,每一声听在驰易耳朵里都是带着尾巴的钩子,让他愈加疯狂。
“贱货,操死你,叫你骗我!叫你骗我!”
他扶起温妙言的腰,专注顶弄那朵肉花,另只手频频拍打着温妙言的屁股。
啪啪啪!房间里响起情色的相击,与肉体拍打的声音交相辉映。
“夹紧点,干死你这骚货!”
驰易几乎报复性的施展力量,将温妙言摆弄着翻了个身,完全压制在他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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