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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四个字,直到老嬷嬷离开,第二昌都没能想明白这其中的意思。
比起第二昌的生气和愤怒,苗府里就爆发了一场极大的风波,苗夫人在听到自家女儿说出“女干夫yin妇”四个字的时候,就已经晕了过去,好在大夫看过以后,说没什么大碍。
不过,就算是这样,“奸夫”苗延庆的一张脸也黑得可以,“野种”苗琪一脸的阴沉。
苗妙更是哭得歇斯底里,“爹,大哥,你都不知道,当时我有多难看,酒楼里所有的人都用异样的目光看著我,仿佛我真的是脏东西一般,今天基本上是全京城的才子佳人都到场,爹,你说说,背上野种的名声,我以后还怎么嫁人?”
想到那个土包子离开以后,她四周五米之内都是空地,再也没有人敢靠近她,也没有人找她说话,那种尴尬,让她恨不得能立刻死去。
“妙妙,你别哭,这件事情很快就会过去的。”
苗延庆看著女儿哭成这样,心疼地安慰道。
“过去?怎么可能,爹,你就不想想,我现在多大年纪了,为什么连一个门当户对的姑娘都娶不到,你们当初为什么要留下苗钰的性命,只要苗钰存在一天,爹和娘曾经是叔嫂的事情,就会一直提醒著大家。”
说到这里,苗琪有些埋怨爹娘的心慈手软,其实,他心里更觉得那个土包子说得没错,是天下女人都死绝了吗?他爹就非得要自己的嫂子不可,还是说天下就他爹一个男人,她娘非要认准自己的小叔子。
如若不是这样,一身才华的他,为什么连科举都不允许参加,无论他怎么专营,依旧被排斥在贵族圈子之外,除了父母的原因,苗琪真的是想不到其他的理由。
苗妙听了哥哥的话,也跟著点头。
苗延庆嘴巴发苦,他又何尝想留著苗钰那个贱种,时时刻刻地提醒著自个儿,心爱的人曾经和别的男人恩爱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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